一听老木匠这话,我急忙说道:“不不不,相爷爷,我要和你一起去,这地方我熟悉,走动起来更加方便。”我一说完后樊厨子也跟着说道:“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去找三哥。”见大家都不愿意走,那潘光奇也表示不会走。
相木匠沉思了片刻,使劲的点了一下头后沉着嗓子说道:“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咱们一起来的,也应该一起回去,自然是一个都不能落下。”说完后他独手一挥,于是大家跟着他又往下面折返回去。
哪知道我们刚走了十来步,便见到十来米外一个矮胖之人急急而来,我抬头看了一眼后,便急忙说道:“三叔,是三叔!”
这时候大家也认出来了是他,急忙快步迎了过去。一走近后,相木匠拉着三叔的手说道:“回来就好了,回来就好了。”樊厨子上前问道:“三哥,你怎么半天不来,你看把我们大家给急得,正决定前来找你呢!”
这时候三叔依然是大喘嘘嘘,他抱拳冲着大家笑着说道:“抱歉抱歉,让大家担心了!”说完后他继续说道:“你们走后,不一会便冲过来一大群山民,将我给围住了,我撒了一大把定身符咒才将他们大部分给定住了。哪知道还有几人懂得法术,和我大打出手起来,于是我在那边被他们给缠住了,脱不了身。”
相木匠点了点头,樊厨子尖着嗓子说道:“早知道我们都不走了,留下来帮你一起应付。”三叔急忙摆手笑着说道:“幸亏你们走了,我才好施展手脚,要不大家顾此失彼,只怕反而要误事。”
大伙都点了点头,潘光奇往那下面望了几眼,急忙说道“此处不是久留之地,我看我们还是尽快走,出去了再说。”
相木匠说道:“老潘说得极是,大家快走,不要在此地耽搁久了。”大伙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于是三叔点燃了他的特殊蜡烛,大伙一齐往着山坡的上面爬去。
因为相木匠年纪大了,先前斗法亏了气血,如今脚下发软,步履有些蹒跚,在我和樊厨子的搀扶之下才跟上了大家的步伐。
一个来小时候后,我们又爬到了那天怒石下面,此刻大伙个个累得够呛,气喘嘘嘘的坐下开始歇息起来。我回首望去,只见那山下深谷之中白雾迷茫,将一个小山村全部掩埋在里面,竟然见不到一点炊烟人迹。
想想两次下去都空手而归,如今看来,也不知道韵儿的魂魄什么时候才能寻回来!一想到这个,我便无比惆怅起来,我知道大家都竭尽全力了,还差点脱不了身,如今这样的结局定然是半点怨不得他们。
三叔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他站在我身旁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二人一齐的往着那死雾谷的方向望去。
这时候樊厨子开口问道:“相老叔、三哥,你们说那姓隗的老儿到底拿了一件什么法器?那么厉害,竟然连三哥的金元帝钟都不是对手!”
一听他这话,相木匠沉思了片刻后说道:“我也不知那红色令牌是什么法器,只是感觉是一块木头做的。”相木匠说完后冲着潘光奇问道:“老潘,你常年待在这彝人之地,知不知道那法器是什么东西?”
潘光奇侧头想了想,缓缓摇头说道:“不知道,仿佛是一把令牌,但是又不像是,普通令牌哪里有那么长的柄,也不是红色的。”
“是啊,那东西太怪异了,随便一挥,便把我们所有的法器都破了。”樊厨子啧啧的说道。
潘光奇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一路上我都在想他那手里到底是什么法器,但也没有想出来,过去也没有听说过这边有如此厉害的法器。”
三叔说道:“应该是一枚令牌,具体什么令牌就不得而知了。五行中木生火,所以你们看那隗司安放出来的一把火,将我们围得密不透风,确实是异常厉害!”
大家都点了点头,又说那隗司安也没什么高深的法术,要是真斗起法来,恐怕最多也就和相木匠旗鼓相当,但他那手中的法器太厉害,那什么长柄的红令牌,眼下除了金元帝钟能抵御一下,其它的法器都不是对手,一触即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