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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章 曲终人不散(2 / 2)

众人抬头望去,那黑盒子上也布满了青苔。

“吖。”开盒子的吵杂声。

“是一封信?”

蓝贤将信件取出,同时将盒子交给颖儿示意她拿着。草纸泛黄,看着有些陈旧,展开来开,字体清晰,应该还能读出上面的内容。

蓝贤看了一眼后,立马将东西交给王凌,示意他这可能是卓笑群是留给卓笑渝的东西。

由于之前蓝贤将信件拿得挺高,颖儿没能看见,她好奇道:“我没看见。”

蓝贤用折扇敲颖儿的头:“安静。”

王凌展开草纸书信,卓笑渝与他皆可看其中内容。

字体熟悉,卓笑渝一眼就认出是父亲的笔迹。

草纸有题,《家书》。

书中有记:宝贝女儿,原谅为父不辞而别;如今你年芳二十有余,早已到了知晓你出身的年纪;只是为父不忍,迟迟没有告诉你,若是你有缘看见切勿怪罪为父。那是二十多年前,那时我还年少,渴望着览天地之山川,万物之秀泽;当远游至拜望镇,暴雨倾盆,电闪雷鸣。寻之一处可躲雨之地,发现一颗被钻空的古树,进入树中,点燃晶灯(用一阶魔核燃烧的一种灯)。树下有洞,寻之而下,有一群不知名号的魔兽幼崽,而在这群魔兽幼崽中,还有一嗷嗷待哺的婴儿。

我当时惊慌,慌乱的不仅仅是此地有魔兽;还有是谁如此残忍狠心抛弃一个婴儿。不敢多作停留,我不是一届武夫,也打不赢魔兽。我赶紧去抱起你,冒着暴雨,跑到了拜望镇上。你发高烧了,我带着你求医;暴雨停了,我便四处打探是否有人家丢了孩子;一连半月,无一人认识,无一人家丢了孩子。

有老人家说,你看着面善可爱,将来是大富大贵之相,叫我留下你,可以带来诸多幸运。

我自幼学习易筋八卦,卜算周天星辰;一天夜里,见一颗红星闪亮,与发现你所对的方位一致,就此占卜,见星辰龙飞凤舞,将你放在星辰之下身体还会泛光;试想那位老人家说得不错;你生来有红色星运守护,命不该绝。

我便是就此安家,打算到你成年(16岁)之时便告诉你,你是身世;不想你年纪渐大,人长得越发可爱,性格像极了一位我的故人;一时不忍与你诀别,直至今日,你遇见王凌小子;我看他周身龙纹紫气,必定有惊天动地之能力;特此与他说媒;或者说你爹我老了,有私心不愿意再照顾你了,我的大陆之行还未完成,到了该去完成的年纪了。

我算过你们二人的生辰八字,命中相遇,摆脱不掉;若是你看见此封书信之后一定要去寻他,那孩子心善,你以我离去为由,剩你一人孤苦,他必定留你在他左右。好好服侍你的相公,为父已经为你们办过酒席,是自家人了。

不要惦念父亲,我这一走,就不再回来了;你的福分,为父不想沾染也不愿意沾染;二十年了,天大地大,为父也该出去看看了。

就此收笔,父亲笑群留。

“呜呜。”再次扑在王凌怀里,卓笑渝哭得多伤心她自己都不知道,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个没妈的孩子,就一个父亲陪伴;今天之后,连这个父亲也没有了,原来自己才是天地的弃儿,独自一个人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会为自己做步停留。

一种离愁,两种伤悲;是愁父女未成诀别,是悲天地不公,原来自己无亲无故;是悲一人可怜,独留自己一人苟活在这世上。

“呜呜,我一直以为,我就是娘亲死的早;今天,呜呜,今天之后,我连爹都没了。呜呜,呜呜。”

手中的家书悄然存入储物空间,王凌轻抚她的后背,柔声道:“别哭,还有我,凌不离开你。”

“呜呜,我是孤儿,呜呜,我是孤儿。呜呜...”

“你不是,咱们都陪着你,咱们都是你的家人。”

“不是的,你们不是,你们不是我的家人,我只有自己一个人。”

哭泣到极致,不由自主的触发了强制奴隶契约中的禁条;卓笑渝的情绪,负面思绪不断的涌向王凌的脑海。

你看凌多爱,孜燕与佐怡话都不和我说,该走了吧?

你看他和唐漓裳打闹都不看你一眼,走吧别留下了。

你看他身边这么多女子,别留下了,到时候迟早将你扔了。

快走吧,走吧,离开他。

回忆是伤心的源泉,思绪是涌出的痛;原来卓笑渝不是爱沉默而是觉得王凌看不上自己,不敢在和王凌说话,或许是觉得自己卑微,或许是没有勇气,或许是找不到话题。

一次又一次的想着离开王凌,可一次又一次的不舍得离开。

还记得初次相遇刁蛮的她认为自己是天下最美,最高贵的存在:想追我得排队,怎么看我脸红了?我漂亮么?你们男人就这样...

直到再次相遇,王凌的强势袒护,她感觉王凌好威风:凌,凌...张口一个凌闭口一个凌,真的爱上了王凌时候,却是觉得自己那么的卑微。

还记得佐怡与王凌签订仆从契约,佐怡一本正经的说自己占有王凌的时候自己眼神中的嫉妒,鼓起勇气去找王凌叫他也让自己当仆从,以此让王凌与自己牢不可分时,他拒绝了,看着那么的善解人意,但这也是第一次卓笑渝想离开王凌,觉得自己没有佐怡有魅力。

随着时间的流逝,王凌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孜燕,卓笑渝,吻螭,甚至于南宫霜儿多跟王凌说了几句话她都嫉妒。

这或许就是因为从小缺乏母爱的原因吧,渴望有人疼爱,可是有迟迟得不到,一次想走,两次想走,自己不知道想了多少此离开王凌,但每次听见王凌叫自己:笑渝,走了。

她立马就将什么要走的想法抛之于脑后了:来了。

原来在王凌身边即使不说话,只是偶尔的被他呼唤一声,也感觉是那般的幸福;想走,变成了想留:就这样吧,他不会赶自己走的,刚刚还叫我名字,还抱我了。

就这麻醉自己,或许一周都不见王凌与自己亲近一次,多说一句话;但是每次当那一声笑渝想起的时候,多少还是甜蜜的,叫自己了呢。

卓笑渝的美梦,卓笑渝的伤痛,卓笑渝此时哭泣中所想的一切,都是王凌,父亲走后,脑海中就只剩下一个留在自己身旁的王凌;若是他也走了该怎么办?

这个契约是不可撤销的?自己永远都会跟着凌了?他想赶走自己都赶走不了了。

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还有你不走,还有你不能赶我走了。

“放心,我不敢你走,笑渝,你陪着我,我会让你一直陪着我,直到天荒地老,直到海枯石烂。曲终人不散,永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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