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尔，你的气味还是如此令人着迷，我以为更换了无数次图书管理者之后，你应该离开了这所学院才对，我很喜欢这里的天然屏障，普通人能看到的，只是一座废墟罢了。”
尽管不喜欢这里的气息，秦涛看到德国小哥和远处莫名出现的洋装女人之间的交谈，还是有一种莫名的伤感，甚至是感动，而在这里，的确天使的降临都被完全无视掉，亦或是作为古老的传统，光和暗，并非第一次针锋相对。
“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很有趣，这种符文的力量充满着顽强的生命力，虽然不是我见证过最古老强大的魔法力量，但的确你也不是巫师，看来是萨满教义的分支了，只不过诞生为了另外一种生命形式。”
被称为朱丽尔的女人，年纪看上去比秦涛的七叔还要大上不少，但也的确算得上是风韵犹存，面容之中充满一种普通女人所没有的华贵，更为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和蒂娜完全不同，其身躯内充斥的能量，具备很强的攻击性。
“我也是一名战斗女巫，我想一定见过我的同类，否则不会露出这种表情来，但有些答案必须自己获取，东方人，虽然我们惊讶于你都特别，只是并不算欢迎你的到来，希望你对此可以理解。”
这种带有距离感的友好，的确让秦涛有些不适，只是对话之中，得到的信息也近段时间都要多得多，这是一种完美的邂逅，甚至在秘密基地见识过的黑耀协会成员，或许都未必是绝对的核心，或是所谓的新一代天赋者。
“别介意，朱丽尔只是不希望你的期望太高，虽然我们表达方式比较热情，最初也会展现出对你的一些好奇，只是根本上，我们并不喜欢这种介入，这会让我们无法掌控命运河流的走向，这很糟糕。”
一路上被天使附身的约翰几乎没有开口，而亚尔曼则扮演了向导的角色，秦涛明显从小哥的眼神中发现了爱慕，崇拜，或是愈发复杂的情绪，只是此事变得古怪的他，似乎也开始被这座图书馆排斥。
“这里同样也是提供学习的场所，并不只是用来装载书籍，很欣慰从这里离开的人， 几乎都不会和我们为敌，但也只是相对而言，但只要有圣灵的守护，我们永远都能维持在一种平衡之中。”
朱丽尔带着秦涛随意的参观了一些一楼的藏书室，乃至简单的教室之后，却发现几乎空无一人，而二楼也既是大厅和核心区域所在，则可以看到一些忙碌的身影，却不知道他们手中的材料意味着什么，但却再一次浮现出宿命的关键词。
“看来还真是找对地方了，对了，我们现在身上有一些奇怪的伤势，是吸血鬼造成的，对此我们也需要一问究竟，为什么会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变，我想在这个维度，不应该出现这种兵器才对，所以这是否意味着……”
意大利血族，这个如今还没有构成对华夏威胁的力量和势力，此事情?让秦涛极为不安，这种情绪久久不能散去，甚至成为了自己的一块心病，亦或是对那种黑帮和邪恶力量的融合，产生了基因层面的遗传性恐惧。
“圣灵，的确，很多年都没有感受圣灵的力量了，秦涛，朱丽尔说的没错，现在我们的确需要答案，但更应该遵守这里的规矩，当然相信我，大部分时间我都是违反规矩的人，只是我也有害怕的对象。”
亚尔曼不经意之间，做出了善意提醒，而秦涛也发现这里和女妖酒吧完全不同，算是作为一种中立般的存在，而邪恶善良之间，存在的诸多秩序阵营，没有人可以直接表明任何一种立场是绝对的黑暗。
或许能一直保持中立，才是某种意义上最大的残酷。
“平衡，这的确提醒了我，看来圣灵并不是维持这里平衡的根本了，朱丽尔女士，我知道现在还无法完全得到你的信任，所以我会通过第一层考验的，这对我来说，并不算最大的难题。”
闭上双眼，亦或是用自己的天眼去观察，此时抛开身后的顾虑，秦涛已经完全找回了在天妖盟的状态，既然这里也算是和灵界完美融合的地方，自己只要足够接近自然的本质，应该就能看到他们口中的圣灵了。
不经意间的抬头，才发现方才见证到的所谓奇幻，都只算是冰山一角。
“虽然和我想的有些出入，但这似乎就是圣灵的真面目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