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辰……”易诗雨穿着三寸细高跟,一身香奈儿的小套装将她的身材包裹得淋漓尽致。
虽然与平日里并无不同,但却给人一种略显凌乱的感觉。
她小跑着,冲到了池逸辰面前,一脸焦急抓住池逸辰的胳膊到处查看,“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哪儿受伤了啊?”
池逸辰面色漠然不变,直接将她拽住他衣袖的手给扒拉了下来,“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担心你啊。”易诗雨脸上的焦躁有一瞬的僵硬,她忧心的说。
池逸辰的目光漠然的神色倾刻间就冷锐起来,落在她脸上,就像两道x光线,透着不明意味的深意。
“逸……逸辰,你怎么这么盯着我看?我、我脸上有东西吗?”易诗雨心一颤,下意识的抬手,心虚的在脸上摸了摸,不太利索的问他。
池逸辰的外套染尽了鲜血,早在救护车上就被护士给撕下来丢掉了。
此刻他穿着件白色的衬衣,衣服未换,上面是干涸的血迹,有些地方已经发黑发暗,散发出一股浓浓腥锈味来。
看起来本该狼狈邋遢的衣着,硬是让他穿出一股子血气男儿的硬朗气质来。
他挽着皱巴巴,染着血的袖口,明明平静得没有情绪起伏的话,却硬生生让易诗雨打了个寒颤。
“我想,我在这家医院的消息,应该还没有上新闻吧?”
医院门外,是有大批记者围堵,但他早就安排下去,漳城的几家大医院,同一时间,都有救护车载着病人驶入,而且,都是前后保镖护航,一路殷殷送进去的。
这就是一招障眼法,没有人真正知道,他们到底在哪家医院。
那么,易诗雨是怎么知道的?
易诗雨脸上的笑容差点没挂住,心里慌张得都想转身就跑了。
她稳了稳,悻悻的收回想要再去握他手的动作,好半晌才想出个憋足的借口,“我妈有个牌友,正好是负责这次案件的副局长家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