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义冷冷的瞥她一眼,从包里翻出个药瓶,一瘸一拐的朝着两人走过。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海凤冷笑,“她就是条毒蛇,小心你有命要,没命花。”
海凤打了个寒颤,经何义一提,瞬间想起了,自己与她无冤无仇的,结果这个臭婊竟然利用力仔,差点逼得她走投无路,的确够毒!
一想到这些,她心里瞬间冷若冰霜,浓浓的恨意弥散开来。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她拽住易诗雨的头发,迫她仰起头来,“你对付男人不是很有一套吗?有钱是吧?有钱就能为所欲为?我让你个臭娘们有钱,我让你为所欲为……”
海凤说着,粗糙得跟蒲扇似的手掌出手如风,“啪啪啪”的,一连十几十十个耳光不带歇气的甩到了易诗雨脸上。
“啊……啊……”易诗雨刚开始还能痛呼,到了最后,连呼痛的叫声都吐不出口。
两边脸颊,不消片刻,就肿得跟馒头似的,腥浓的血腥味在口腔里散开,顺着破损的唇角,缓缓流了出来。
“妈的,真恶心。”海凤厌恶的看了眼手掌上的血迹,也学着何义的样,直接给擦在了她白色的打底衣毛衣上。
质地良好的毛衣,沾满了灰尘血迹,脏乱不堪,看着都令人倒胃口。
海凤冷冷的站起来,对何义一笑,“还是你想得周道,就她现在这副鬼样子,是个男人都该硬不起来了,估计就连那边关着的狗,都提不起多大的兴至来。”
何义笑,摇了摇手里的瓶子,“所以才让你给准备了这个。”
他歪着上半身,不协调的蹲了下去,狠戾的目光阴森森的盯着易诗雨,问她,“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易诗雨泪涕混着鲜血,污了满脸。
她双手撑在后面艰难而无力的硬撑着身子后退,想躲开何义像毒蛇一般的目光。
肿成香肠状形的唇瓣开合着,吐出破碎不堪的声音,“何义,求求你,放过我,看在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