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萍被江容慧一吼,当即就冷静多了。
她抹了抹泪,把易诗雨从怀里拉了出去 。
“诗雨,你慧姨说得对,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能进来见你一面,时间有限,你得跟我们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才能有办法帮你啊。”
“妈……”易诗雨整个人都是懵的,抽抽哒哒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那天服药后的记忆,她能记住的不多,只知道那些没有理智的狗冲了上来,自己体内的药性也渐渐发挥出来,被狗一撩,越来越强,强到早压过了她的理智,到最后整个人只剩下感观上的刺激。
迷迷糊糊的,她似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好像有人冲了进来,然后,她便再没记忆……
再醒来,她已经在医院。
警察来过,做了些笔录,每每被问到有关何义的事情时,她就装疯卖傻,像被刺激到了似的,崩溃的大吼大叫。
易诗雨心里隐约知道,警方会三番五次寻问何义的事,肯定是何义也被抓了,并且吐露了些什么。
因为不确定他说了多少,她根本不敢贸然开口。
也找不到外援,易诗雨只有装疯装傻。
江容慧着急的看着不说话的易诗雨,最后一狠心,把王丽萍拽开,自己坐过去,握住易诗雨的双肩催促道:“诗雨,我们只有半个小时,你再不说,就真的没有时间了。到时候我和你妈妈,就是想帮你开脱,也寻不到办法啊。”
王丽萍被拽起,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
她对江容慧的行为很是不满,却压抑着,没有表现出来,只附和着对女儿说道:“是啊,诗雨,你现在知道哭了,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王丽萍很焦躁,可这话听在易诗雨耳朵里,更像是埋怨。
她心里更难过了。
江容慧愤愤地瞪了王丽萍一眼,蹙着眉头冷声道,“这是你当妈的说的话吗?她现在看到你,满心只有委屈和难过,哪还说得出话来,你就不知道躲远点,让她冷静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