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烈却拦着她沈竹韵,不让她出去。
“她跟你不熟,不需要你的关心。正好,我们俩也有些日子没见面了,不如我们先谈谈。”
他说着,像个护犊子的老母鸡,不容纷说的一把将她又推进电梯,自己也跟着踏了进去。
沈竹韵甚至还没来得及跟池逸辰搭上一句话,电梯门就关上了。
她气怒,“景烈,叶安楠是池逸辰的妻子,你这么护着,合适么?”
景烈怼上池逸辰的时候,是一副笑嘻嘻,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
可对上沈竹韵后,他脸上的不正经的笑意倾刻间敛尽,“合不合适,与你无关。沈小姐,看在大家从小相识的份上,我警告你,别把你的那些小心机用在安楠身上。否则,不光是池逸辰不会放过你,我也不会。”
沈竹韵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笑意又起,“说起来,之前我们俩达成共识,要以男女朋友的身份来共同应付家里长辈。在外人眼里,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你现在却当着我的面,这么维护别的女人,这可不是你该有的行为吧?”
景烈冷笑,“你也说了,那是应付长辈。我并不介意,现在与你划清界限,包括在长辈那里。”
沈竹韵笑着点点对,“好,我明白了。虽然我心里不是很舒服,不过最基本的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欺负弱小,也不是我的风格。”
景烈冷眼看她,有些沉默,心里却在暗暗想着,你会觉得她是弱小,那是没见过几年前的她,与刚出狱的她。
想到这些,他忽然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这些最好!”
电梯门开,他毫不迟疑的拾步出去。
沈竹韵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呼吸都有几息不顺畅。
她站在电梯里,长长的吸了好几口气,才又按下了回去的楼层。
*
池逸辰回到病房,悄悄推门看去,叶安楠已经睡熟,绵长的呼吸清浅得让人心痛。
他又退出,关门时,手都拿捏着力道,没发出任何声音。
陈医生与沈竹韵联袂而来。
池逸辰淡淡的扫了眼沈竹韵去而复反的她,话却是对陈医生说的,“她已经睡了,等她醒来,你再安排人过来做检查。”
陈医生点头,“不急,我是特地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