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
是。”
李启天立即吩咐了人来:“告诉五城兵马司的那些,就说京城里混进来别过尖细,让他们秘查,若是发现了哪里有可疑之人的踪迹,或者有游走的僧道,再或者哪里有什么地道地洞里藏着宝藏,都要立即来回朕,不能错过一点点蛛丝马迹!”
“是!”
得了吩咐的内侍赶忙下去传圣旨。
这时候厉观文从外头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圣上!”
厉观文跟在李启天身边久了行事稳重,张弛有度,极少又这种不稳重的时候。
李启天见厉观文如此,便知道一定出了什么事。
厉观文跪下行大礼:“天牢里关押着的燕郡王、顾世雄都不翼而飞了!只一夜的时间,俩人都消失了!锁头没有被动过,其他也都完好,这两人,就像是忽然消失没存在过!”
李启天的脑子里登时嗡的一声。
天机子来提示。
随即燕朝的古董出现在城门处。
紧接着燕朝原本的皇帝和老臣就从关押他们的天牢失踪了!
种种连在一起,这已经明显是在告诉李启天,这其中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有人在幕后执棋,在与他对弈!
且不论李启天如何震怒。
此时的王府,逄枭与秦槐远正在外院书房连同谢岳、徐渭之一同商议现在的情况。
秦槐远端着茶碗啜饮一口,缓缓道:“这其中到底什么缘故,咱们一时间都不得而知。但是可以遇见,城中将会面临一场大乱,圣上的性子,必定会让人一寸寸土地的搜查翻找,名头也不外乎盗贼流寇之类。这样一来很难保百姓们的财务会不会受到损失,京城重地闹的人心惶惶,可不是好兆头。”
徐渭之和谢岳二人对视了一眼,随即对待秦槐远的态度更加敬重了。一个被无缘无故罢免了官职的能臣,即便赋闲在家都没有忘记自己曾经为百姓谋福利的本分,出了事,担忧的不是他身为燕朝降臣而被迁怒,反而担心京城里的百姓会不会遭殃。
比起气度胸襟,今上不论是与王爷相比还是与秦槐远相比,都差的多了。
逄枭道:“这些事咱们就算担心也无法插手。圣上找不到宝藏的下落,必定要去问燕郡王他们的。若是燕郡王给不出一个满意的答案,圣上肯定会怀疑到岳父的身上来。我看咱们还是先找到个解决的办法才是要紧的。”
秦槐远摆了摆手,笑道:“圣上肯定是会怀疑我的,可是我觉得,圣上除了怀疑北冀来的降臣,更怀疑朝中各派的那些大臣,勋贵清贵,世祖和老臣,圣上没有一个能够完全掌控的。圣上第一个会怀疑我,可是同时他也会怀疑所有有权柄在手中的臣子。”
说到此处,秦槐远淡淡一笑,道:“我觉得,圣上的性子是一定会将不放心的人都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才能安心,就如从前你一出征,亲家一家就时常进宫做客一样。”
逄枭闻言,苦笑着点头:“岳父说的是。若真是如此,咱们现在想什么也都是徒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