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琛,喜欢你,实在太麻烦了。我宁愿麻痹我自己,我也不要喜欢你。”
顾南舒突然伸出手来,握紧了那人的大掌:“即便到了现在,陆景琛,我也只能对你说,我喜欢你,只有一点点,比你喜欢我的一点点,还要再少一点点。只有这样,我才能全身而退,不是么?”
陆景琛脸上的笑意突然僵了僵,下一秒却将女人搂得更紧。
顾南舒,感情这种事,一旦开始了,就不要再想全身而退!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了一丝丝的怨愤,从顾南舒的头顶传来:“姜美云和陆云暖如果再碰你一根头发,我有一万种方法让她们无法在锦城立足!蓝可可和她的孩子,明天就会解决!至于薄沁,阿舒,我需要再跟你强调一遍,我跟姓薄的女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从头到尾都没有!以后也不可能有!”
“可是八年前,她为了你割腕……”
顾南舒下意识地拧紧了眉。男人都是这么无情的动物么?喜欢了那么久的女人,转头就可以否定得干干净净?
“她为了我割腕,那是她的事!她为了我割腕,问过我的同意了么?!”陆景琛的声音拔高,胸腔里的那股怨气几乎要破竹而出,“阿舒,你知不知道……”
如果那晚的舞会,她没有割腕,我就可以陪你跳第一支舞,可以礼貌地亲你的手背,可以借着酒意吻你的额头,可以在傅盛元之前告诉你,我喜欢你。
筹备了几个月的表白,被那个女孩儿亲手毁了。
天知道,他有多怨愤。
“我应该知道什么?”顾南舒一脸诧异。
陆景琛的喉结抖动了一下,栗色的眸光翻过一丝涟漪,隐忍了这么多年的话,又硬生生压了回去,而是压低了声音道:“没什么,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你只需要记住,姓薄的,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