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里的女人,这几天戴的都是梅花,有什么好喜欢的?”依兰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历荣越知道这又醋上了,“说的也对,改明儿给您弄几朵?稀奇的。”说罢用脚把她刚摘下的梅花踢到了一边。神情温柔的又为她拽了拽狐裘披风。
依兰现在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这宫里的女人,想到面前这个男人,虽然对自己温柔体贴,可他却不是自己的,他还有很多女人,就像这戴梅花一样,他可以给自己戴,也可以为别人戴,自己永远也成不了他的唯一。既然成不了他的唯一,还在这里陪着自己干嘛?什么好处也没有,只会让别人多记恨自己,给自己多找点事。
她拉着他的手说:“这么一院子的奴才呢?您去御书房忙吧,我也马上就回去了,有点儿困。”
历荣越也明白,孕妇嗜睡,便搀着她回了房间。
中午估摸着她醒来了,历荣越才又过来陪她用午膳,进房间的时候,伊兰正坐在床上,练瑜伽。一身单衣的她,已经大汗淋漓,衣衫被汗水粘在身上,没有肚兜的遮掩,两团柔软在里面傲然挺立着,媚态横生。
历荣越停下脚步,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美人那迷人的娇态。
“看什么呢你?”依兰拿起手帕扔了过去。
历荣越接过手帕,轻轻地笑了一下,目光暖味不明。
依兰见他色狼样就来气, 转个身去不理他,继续做自己的瑜伽。
历荣越坐在床边,看着他练,并用手帕替他擦汗,快三个月了,肚子上已经有了一个小小的包,练完依兰累的躺那一动不动,脸霞上,汗水淋漓。
历荣越轻轻的搀起了她,依兰费劲坐起来,才小声抱怨道:“为什么非得让女人生孩子?真该让男人也尝尝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