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的话,几个人全沉默了,慕容晋自打这次回到宫里来,和几个人说了依兰的看法。几个人也觉得依兰分析的很对,被暗中暗暗的查,可是一直没有找到那个下蛊毒的人。
几个人最怀疑的人就是太后,可是太后除了和那个蒙面男人见面,别的地方也没有看出什么了。甚至慕容晋还去太后的宫里搜查过,并没有蛊毒什么样的东西?
见几个兄弟沉默了,历荣越你又笑着说:“你们几个不必为我担心,我的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早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早晚而已,我已经做好了迎接它的准备。只要把这些牛鬼蛇神揪出来。以你们三个的能力,一定能让大历朝天下太平。有你们在,就算哪一天我真的走了,我也放心了。”
“行啦,行啦,你别说的那么悲观成不成?我都跟你说过了,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可以去贺兰山,在那里兴许就能找到治你病的方法,”耶律真喊道。
“是呀,车到山前必有路,别想那么多,来喝酒,”荣枫拿起酒坛,又给几个人倒上了一碗酒。
框框的碰碗声,在小院子里响起,仿佛他们几个又回到了,十七八岁的年纪,那时个个心中充满着梦想,豪情万丈。
可现在虽然当初的梦想都实现了,可是生活中的艰辛,历荣越的病,反而让他们生活得更压抑了。
慕容晋并没有说出,贺兰山那个老人说过的那个办法,他知道,就算是马上说出,越也不会同意,他甚至宁愿自己死,也不会把兰让给别人。看来如果实在找不着解药,去贺兰山的事,只有暗中进行了。
青河宫里,阳光透过窗棱照了进来,照在那张大床上,上面大红色的床幔,盖的严严实实,地上扔着几件衣服,甚至还有一件红色的肚兜。
一声轻轻的低吟,依兰从美梦中醒了过来,浑身酸痛的无以复加,依兰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腰,在心里暗中诅咒历荣越的祖宗十八代。自打她回来这几天,他就没有让她安稳的睡过一个安稳觉,天天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感觉就和睡了这次就没有下次似的。昨晚尤其严重,这清和宫里住着这么多宫女太监,虽然天已经很晚了,可是姓许就有没睡的。他竟然在外面的院子里,就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