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应轻轻的笑了一下,“母亲不必自责,儿子的身体是胎带来的,又不是你的错。儿子现在这副身子,要那些权利和女人有什么用?还是别耽搁人家那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
“不准你这么说你自己,母亲和你父亲已经为你安排好了,皇上已经身死的消息,马上就会传回京城。母亲会以给皇上奔丧的缘由,让你出现在众大臣面前,就说母亲当年生的是双胞胎,而你生下来就有病,便被送出去治病了,现在你的哥哥已经身死,你顺理成章的就能继承皇位。你尽管放心,别人是不会怀疑的,因为你这张脸,和你哥哥有六分相似,这张脸就代表了一切,”杨太后安慰着男人说。
男人现在就叫李悦,低着头,坐在那里不再说话,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双目紧闭的想着心事。
对于自己面前这对父母,历荣悦无法给他们好的评价,两个权利熏心的人,利用自己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还一张口说的好听,是为了他。
他这副赢弱的身子,这些年都被那条虫子掏空了,虽然他也让自己活了命,可以掏空了他的身体,他甚至感觉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命都没有了,要那些虚的权利和美人还有什么用?
不过是掩盖他们二人的野心罢了,还有自己那个没见过面的可怜哥哥,竟然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勾搭外人而丢了性命,比自己还要惨。
见李悦闭目不再说话,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杨太后这才放下心来,轻轻的为李悦盖好了被子,这才和老男人李林走了出去。
并没有看到床上的李悦那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听见他二人的脚步声走远。
李悦才轻轻地对着窗外说道:“进来吧,我知道你在哪,”
一身红衣的耶律珍翻窗跳了进来,来到床边,
看着李悦轻轻的说:“没想到你个病秧子,耳朵倒是很好使,你虽然长得和老二很像,但是我也不会心慈手软,如果马上杀了你,就什么事情也没了,”说罢,伸手就卡在了李悦的脖子上。
李悦并没有做无用的挣扎,只是轻轻的扑扇了一下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小声的说:“如果你能让我痛快的死去,我并不怪你,我还会谢谢你。我从小长这么大就一直在床上,我已经躺累了,也活够了。我马上就要死了,更不想做别人的靶子,让别人利用我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果你能痛快的掐死我,我感谢你。”
“别给我整那没用的,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你以为你装的一幅不怕死的样子,我就会放过你吗?你知道因为你的病,你的哥哥和你一样,承受了这么多年的痛苦,要不是为了给你试这个该死的蛊毒,越他怎么会白白的受这么多年的罪?”耶律珍脸上再也没有了一丝的嬉笑表情,有的只是狠厉。
“是呀,就是因为我让他这些年受了这么多的痛苦,我已经感觉对不起他了,现在他们又想利用我和他的江山,我更不愿意,你还是杀了我吧,省得我为难,让我自杀,我还没有那个勇气,请你帮帮我,”李悦温柔的乞求着。
耶律真愣住了,他不以为他是装的,可看着他那真诚的眼神,和他真诚的语言,他还真下不去手了,一看着也是个可怜的,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拿来利用,也不比越好多少。
轻轻的松开了他那瘦弱的脖子,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别再做一些对不起越的事,不管怎么说,你们是一母所生,就算将来真的有什么事?以越的为人,也会留你一命。”说完耶律真又偷窗口飞了出去。
等耶律真走远,李悦才又坐直了身子,“小狼,给我倒杯茶来,”李月悦的声音落下。那个叫小狼的暗卫,走了进来,轻轻地为李悦倒了一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