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乱的不像样,脸上还有被人打过的痕迹,香莲郡主更是脸色苍白,被人拖着,一副马上就要死去了的架势。
依兰在空间里,舒服的吃着葡萄,坐在小别墅的床上,看着这些个女人,一个个如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鲜亮,她也想看一看,香莲郡主和这些女人比起来,谁在历荣越心中更为重要。
看到这里,历荣越的火气上来了,虽然他不喜欢这些女人,可也不能让他们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死去,毕竟这些人的父亲自己还有用。
“刘如月,你简直是找死,”历荣越铁青着脸说。
刘如月呵呵的笑了一下,轻轻的扶了一下手上的戒指,轻启樱唇,慢慢的说道:“皇上何必动怒?臣妾这是向着你,你毕竟马上都要走了,当然得带上这些妹妹去陪你,要不你去了那边?得多孤单。本来臣妾是想请皇后娘娘的,可是没想到的是,皇后娘娘的清和宫,竟然被禁卫军把守的,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可见皇上的心是偏的,对这么多的妹妹不闻不问,却把皇后娘娘保护的这样好,可惜了,这些妹妹对皇上的真情实意,”刘如月说着,看着身旁那些狼狈不堪的女人。
这一众的嫔妃,听见刘如月的话,个个脸上都变得十分难看,心里对皇上也十分的失望,没想到他们这么多人,在皇上的心里,也比不上一个皇后娘娘,香莲郡主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这两天的禁足,和那天历荣越的呵斥,已经让她万念俱灰,再也没有了争斗下去的勇气。
看着那一个个低头不说话的冰嫔妃,刘如月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媚,猛的用力,用手抬起来,香莲郡主的下巴,使劲的掐着,那长长的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流出了红红的血,
“你不是皇上的青梅竹马吗?皇上不也照样没有派人保护你,你不是一直自以为是吗?现在你怎么不狂了?”
香莲郡主紧紧的闭着眼,任由刘如月侮辱。
“还有皇上,臣妾自打进宫以来,一直对你情深意重,可你是怎么对臣妾的?臣妾已经进宫一年多了,竟然还是处子之身,你说的多可笑,我的皇上,”刘茹月满脸讥笑。
“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能放了这些女人,”历荣越耐着性子沉声问。
“臣妾想知道,在这生死攸关之际,皇上有一个选择,选这些嫔妃,还是选香莲郡主,臣妾看看您到底想要救谁?还是想他们都死,那么臣妾就帮帮你,来做一回刽子手,”刘如月依然在笑着说。
历荣越没有再搭理刘如月,轻轻的看一下了黑衣人中间的刘庆云,“希望刘丞相对你今天的选择不后悔。”
“我为什么要后悔?马上拿上你的头颅,就能去我的主子那里请功,我还有什么可后悔的?”说罢,走到刘如月面前,父女俩的眼神现在是非常的一致,都冒着狠毒的光。
刘如月的头上戴着一套纯金的头面,在火把和灯笼的照耀下,闪着璀璨的金光,把他那张本来清丽的小脸,照的是格外的狰狞,失去了本来的颜色。
见黑衣人处处欲动,马上又要动手,历荣越怕伤及到无辜,那些胆小的嫔妃们,已经吓得连声尖叫,大殿门口立刻就乱了起来。
咚咚咚,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大殿门口立时静了下来,刘庆云惊讶的回头一看,一排排整齐的铁甲侍卫,已经把他的黑衣人包围在中间,房顶是一排排的弓箭手,只要历荣越一声令下,他们立刻就得成了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