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巧的被自己那个病弱的小舅子听到,没办法,只好找人把它卖掉了,以岳父岳母大人对孩子那个爱法,如果让他们知道,是自己亲手掐死了他们的女儿,怎么还会帮自己?
现在事情到了这种局面,他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做梦也没有想到历荣越会来得这么快,有他在蓝城镇守着,如果攻城池的话,以现在这种形势已经没有多少胜算了,和谈的话也没有自己好果子吃,毕竟一个举旗造反的王爷,就算留下一命,也得是终身监禁。
那个小个子谋士一直跟在历荣落身后,见他长吁短叹的,仔细的瞅了一下她他的脸色,才又小心翼翼的低声说道:“王爷,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现在用什么办法都不管用,只要夺得了天下,将来王爷坐上了皇位,历史都是胜利的人书写的。”
历荣落眯起了双眼,听着某士说的话,虽然他说的话也有道理,可是他毕竟是,大历朝的皇子,如果成功了还行,如果失败了,那么它将会遗臭万年,将来到了地下,也无法面对大历朝的列祖列宗。这件事情他一定要想好了,勾结外邦,与虎谋皮的事,他还真不愿意做。
再说谋师,自打那天来过以后,便再也没有露面,他怎么感觉都像是中了别人的奸计,有人故意想搅乱大历国,趁机分一杯羹,看来他得小心了,虽然他一心想得到这个天下,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可也不想依赖别的国家,甚至失败了,一臭万年。
谋士看见历荣落一直在沉思,并没有回答他的话,眼底闪过一抹鄙视的目光,心里对历荣落更是嗤之以鼻,一个落魄的皇子,被别人玩弄在股掌之上,还以为自己很聪明,他还不知道他的命已经不久矣,甭管开不开战,都没有他的好果子吃。
晚上,整个营地除了,来回巡逻的侍卫队,剩下的都已休息,历荣落的大帐中,也只是留了一盏小小的灯火。一个黑影,如大鹏展翅般,落在了大帐的门口,轻轻对着大帐的窗子敲了敲。
历荣落坐在桌前,已经等待多时了,以他的猜想,不管怎么样?那个黑衣蒙面的谋师一定还会露面,别说还真让他猜到了。
关紧了门窗,历荣落站在那里没有动,只是紧紧的盯着面前的黑衣人,
低声的问道:“谋师,能让本王见见你的真面目吗?毕竟我们相识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见到过谋师的长相。等哪一天本王就这么去了,都不知道,一直为本王出谋划策的谋士,长什么样?岂不是可笑?”
“老夫的长相,王爷就不用看了,老夫年轻的时候,家里招过火灾,一张脸已经毁了容,怕吓到王爷,我们还是来说说马上的局势吧,”某师那沙哑的声音响起。
历荣落看了他一眼,既然他说他自己毁了容,至于到底毁没毁容,他并不是那么太较真,
只是轻轻的说:“想来某师已经听说了,皇上的兵马已经到了蓝城,我们失去了最好的攻城的机会。现在等于是被困在了这个绝境里。虽然每每次谋士出的计策都很好,可是皇上竟然一次也没有中,是不是谋师走露了风声?要不他怎么每次都能化解了?”
“王爷怎么会有此想法?确实是他们比较厉害,猜到了先机罢了,难道王爷不知道!皇上和慕容将军荣枫将军,当年都是鬼谷子的高徒。鬼谷子,那是什么人?简直就是大力朝无能能及的天才,懂天文地理,懂兵法决策,更懂阴谋诡计,这三个人,是鬼谷子的高徒,王爷想一想,他们猜到了先机,还有什么可意外的吗?”谋师不慌不忙的说着,似乎对这件事情并不感到奇怪。
“叫你这么一分析,他们三个现在都在一起,本王岂不是没有胜算?只有一败涂地的份了,”历荣落有些不高兴的说。
“他们深谙兵法,慕容晋又久经沙场,若那么轻易的被这些小小的计策就打败,他们就不是鬼谷子的高徒了,”某师这次竟然笑了。
“那你说吧,看你这样已经有了好的办法,下一步我该怎么办?总不能等着粮草都用尽的时候,军心涣散,再开始想办法吧,”历荣落看着谋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