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腾站在药材公司的门口两手插腰气势磅礴的说道:“我等着,难道我害怕你不成,你去叫人呀。”
围观看热闹的群众说道:“年轻人你可真厉害,群狗流氓在这里横行霸道,欺负弱小,放高利贷,开地下赌场。稍稍看着谁不顺眼就是拳打脚踢,以后你要小心。”
“我怕什么现在国家有法律,到时候就抓他们去坐牢,看他们还敢不敢。”张逸腾正义凛然的说。他本来就是身材高,大力大无穷加上有霹雳神功护体,就无所畏惧了。
“话是这样说这些人总是犯点小错就派出所拿他们没有办法。”围观的群众说道。“这次你打的那个洪山,是大快人心,我们看得十分过瘾。哈哈。”
“逸腾你真行,想不到你有这样好的功夫。”曹娇怡站在药材公司的门口看见了张逸腾走流氓的一幕,心中更加的爱慕了,更加有安全感了,这回可是四次相撞,撞回来的爱情。
“逸腾你真了不起,八个流氓多不在话下,这回要不是你不在我就会受凌辱了。”曹娇怡激动的的说道,“下次就不会麻烦你了,”本想上去拥抱这张逸腾狂吻一番,可是看见有这么多围观的群众,又不敢只好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他,走出了药材公司。
“娇怡,他们感动你你一根汗毛我就要他们这些流氓好看,难道我害怕他们不成,走我去医院找白医生。”
且说陈佳新,洪山互相参扶下狼狈不堪的回到了如意投资公司。一进门刘经理就大惊失色的叫起来了。“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被人打了?这是我们地盘,还被人打的这样?”
“刘经理你不知道那张逸腾是打不死的,我足足的打了他半个小时,我的手都打疼了,打麻,还打出血了,就像打在石头上一样。这一带除了老大,能接我三拳的人就没有,想不到张逸腾这小子能接我无数的拳。”洪山气急败坏的说道。“这小子还会点穴道,我就是被他点倒的,我运不出混元真气,就被他打的如此狼狈不堪,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刘经理听了洪山的讲述,心中摇摇欲醉的,仿佛在云里雾里一样,活了以大半辈子还没有听到如此神人,这回如意投资公司以后行事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洪山吃力坐在靠墙的沙发上头被张逸腾踢得如一个大大的猪头一样,衣服也撕的破烂不堪,眼角还流着鲜血,口角也流着鲜血,低着头用手捂着脑袋,一副沮丧的样子,就像斗败的公鸡。
而陈佳新站在一个墙角,被吓的战战兢兢的,刘经理用凶狠而锐利的眼光盯了他一眼,脸色阴沉沉的仿佛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对陈佳新冷冷的说道:“陈佳新你是不是要找死了,这次又伤七个弟兄,以后我们的生意还怎么做,在这一带还有面子吗?谁还会看我们的数。你这个傻瓜,没有一点头脑,为一个女人,被别人打的如此狼狈不堪。”
陈佳新也低着头不敢着声,但是他的心里就是不服气,为什么就没有人制服张逸腾这个野小子。以前这一带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谁敢与如意投资公司做对,可如今遇见张逸腾这个野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有如此神功,连洪山这样的全镇第二的高手都被打的落花流水,稀里哗啦,片体鳞伤的。
“陈佳新,你这次对公司的颜面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这钱就在你工资里扣。还有他们的药费也是你出,等老大回来,还要处置你,上次在下山坡一战害得老大武功尽失,我看你怎么收场,你这没用的好色之徒。”刘经理气急败坏的又说道。
说起上次在下山坡一战张逸腾以一辆自行车就打了六个流氓,幕后老大也受伤,武功尽失。
幕后老大在下山坡被白袍道长以点穴神功废了武功以后,在陈佳新等六个流氓的参扶下回到了如意投资公司。心烦意乱,六神无主,有气无力,就像软绵绵的棉花一样,越使混元真气武功就废的越快。只有静静的坐着,如常人一样心平气和的,稍稍一动怒身上就有一股针刺的疼痛,全身顿时冷汗直流,面色苍白,浑身都有要瘫痪的感觉。
“老大你这是怎么回事这白袍道长如此里厉害,我们还是少惹那张逸腾为妙。”陈佳新低三下四的说道。
“就是你正是不做,专在外面寻花问柳,惹出来的事端,害得我现在武功尽失,整个人就要瘫痪了。我明天就去找我师父,要他老人家帮我恢复武功。”幕后老大没辙了往日的威风已不见,现在讲话就像猫叫一样,想死了一半没有埋一样。简直比以往叛诺两人。
第二天清早薄雾还没有散开,幕后老大乔装打扮洪山的陪同下,迎着刺骨的寒风站在镇里的车站上等着公共汽车。踏上去寻找师父的行程之旅了。
他们爬山涉水,历尽艰辛,踩着冬天的寒意,寻找当年幕后老大拜师学艺的原始森林的山上。着原始森林是一座无人知道发的仙山,有无数的山洞,古树丛生,耸入云霄,还有许多奇珍异宝,珍奇异兽。灌木浓密几乎没有路,只要进入这片原始森林近无法走出去。
幕后老大在洪山的陪同下来到这片原始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