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胡编的一个名字,但是,想要得到的效果已经完全得到了,这种法术不是人施用的,那么自己昏迷之前只是去夺取塑像的眼睛,难道秘密就藏在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塑像身上----------
刘符的脑子在飞快的运作着,可是如此恐怖的邪术,不是人施为的,可是总得有人来布置,那么,布置的这个人就是施用者,这个人就是令山井温查十四郎想到就失魂落魄的那一个人。
这样的一个人会是谁呢?竟然具有如此的魔力,此刻,刘符突然很想见见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高手,如果,和他相见有该是怎样的结局呢?反正自己或者的机会不是太多,那么畏惧有什么用呢?不过,事不到最危急的时候,嘿嘿-------
就在这时,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一个个子不高,却是很精神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山井温查十四郎一惊,“怎么?师生在互诉情谊呀!或许我来的并不是时候------”这个声音刘符听着更为熟悉,这个声音虽然说着来的不是时候却脚步不停,一直走到山井温查十四郎的面前,“叔叔,你怎么不坐呢?”说着一屁股就坐了下来,不顾山井温查十四郎脸上任何的反应,“我想你一定会认识我的!”说着轻轻的扬扬手,“只不过我还活着!没有死!”
刘符看到这个人几乎怒不可遏,不过,他一向沉稳惯了,多年的江湖生涯早就可以让他做到对于人士突如其来的事件,作出恰当的反映,而不用任何的心理准备,“当然,我的好同桌,听说你死了,我只是想来看看!没有想到的是你依然活着,好像还很健康!”
来的人正是刘符的同桌添仓广信,他的脸上散发着一种诡异的魔力,刘符之看了一眼就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眼前的添仓广信绝对不是当自己同桌时的添仓广信,两者根本不能同日而语,以前的添仓广信只是一个比较平庸的青年,皮肤白白的,眼神只是表面化的,和自己就根本不能相提并论的。
眼前的添仓广信的眼神,浑身散发着一种诡异莫名的魔力,你只要一接触到他的眼神,你就会被他的眼神所控制!这是极为可怕的一种魔法,甚至有夺魂取魄的功效也说不定。添仓广信也没有想到这个在床上不能动弹,被法术禁制的辫子竟然能逃过自己的眼睛。
真是很有挑战性!添仓广信眉毛一样,“当然!我至少还活着,不过,有些人活着在今天,活着下一时刻的问题就很严重了,或许,用你们的话来叫做朝不保夕,你说对吗?”
“很对!”刘符当仁不让,对于日本狗他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好感,加上自己现在所处的困境,还不都是和这小子相关联的,就算自己有非分之想,那也是自己的问题,哪怕自己喝水噎死,也比自己栽在这个毛头小子手里墙上很多!“我至少知道我现在一直活着,不用装死!”
刘符说着哈哈的大笑起来,“你估计不知道,我的命运早就注定的,活着和死并没有区别!”
“当然知道!你就是那个有着辫子的守护者,其实,你根本不配的!你知道,我只是在说你的能力!”添仓广信晃着脑袋说道,这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又站了起来,“不好意思,叔叔!”
山井温查十四郎面无表情,“这没什么,你什么时候把我当作叔叔了?况且,我又不是你的亲叔叔,我只是你的授业老师而已!”这句话说的添仓广信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要知道,在日本对于老师的礼节要比对自己的叔叔要更为庄重,尊师重道这方面比我国还要严重。山井温查十四郎不说叔叔,只说老师,然后又全部否定了,看来两者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融洽,添仓广信平时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而现在自己的谈话被打断,甚至被监听,这或许才是山井温查十四郎恼怒的真正原因。
这也看得出,山井温查十四郎在这个家族并不是很受欢迎,他和真正的广信家族有着某种意义上的主仆关系存在的。添仓广信低着头,轻轻的说道,“老师,叔叔---你请坐!”
说着一拉椅子,做出了请的姿势,山井温查十四郎这时面色稍好些,“没事,我只是说说-----”他满意的点点头,就坐下去,可是,在他刚还有行动的时候,添仓广信突然猛然一抽椅子的背,椅子立刻离开原来的位置,山井温查十四郎立刻坐在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头冒金星了。
“你小子-----你-----------”山井温查十四郎坐在地上破口大骂。
“我怎么?你难道忘了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摆谱,你只不过是一个下人,难道你真的以为是我老师,是我的叔叔?”添仓广信鄙夷的看着他,摇摇头,有些可惜地说道。“你-------你----------”山井温查十四郎几乎背过气去,就在这时,门突然又开了,一个和添仓广信几乎一样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夫人叫你们都出去------”
“什么?”山井温查十四郎的脸色一变,看着床上的刘符,露出可惜的神色,而添仓广信一看到来人,脸色几乎没有了血色,“夫人来了?我们这就走!”只是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却在刚进来这个年轻人身上徘徊,眼中是畏惧,恐惧,却又不愿分离的神色,刘符看在眼里,根本没法形容这个同桌的感受,只是很奇怪,这个人竟然和自己的同桌一般无二,只是脸上多了一些血色而已。
别的情感都能说得通,就是那种恋恋难舍的不愿分离,刘符很是不明白。不过,不用他在做任何的判断,添仓广信在山井温查十四郎悄悄捅了他一下后,两人灰溜溜的离开了房间,刚到了门口开开门,却又好像见着鬼一样,就像受到极大的惊吓一样,几乎栽倒在地上,然后,才互相扶着出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