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刘符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刚才的欲望狂潮一下子从脑海中泛起,“你是春夫人?你是-----广信添仓?”他的话语开始凌乱,不过恐惧已经完全占领了脑袋中仅有的一点想脱逃的空间,面对这样的突如其来,他根本没有一丝丝的思想准备,背影并没有停止的意思,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刘符,“你错了,我是刘符!不是你所想象的任何一个人-----”
“你是刘符?!那我是谁呢?”当这个人转过身来的时候,刘符几乎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这种惊骇已到了笔墨无法形容的地步,他在努力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又昏迷过去了。
以刘符的野心和贪婪,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计划的,他也不是一向被自己吓到的人,虽然见到另一个自己,他还是能够保持神明上的一丝清醒,灵台的智慧并没有完全丧失。他只是昏迷了过去。
这个刘符笑笑,“没有肉体的人怎能够昏迷呢?只是灵台的魂魄而已,你还想装作昏迷的样子让我放松对你的警惕吗?其实你错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根本不能够骗自己的,哈哈!你要再不醒来,我可要撕拆自己的身体了,我们共有的!”说着脸色突然一变,一把刀从他的腰畔暴吐而出,直奔自己的软肋。
这把刀刀长一尺七寸,是一种军用的特制刀具,刀刃闪着蓝汪汪的寒光,刀光一闪,整个刀身已经完全没入他的躯体之中,他痛苦的噗通摔倒在地上,而床上的刘符反应却是更加的强烈,整个人在他一声痛号之后,也摔倒在地上,只是他的身上却没有任何一滴血液的流出,刘符此刻也从昏迷中疼得醒过来。
“不用叫的!血只是从我的身上流出的,而你没有!”这个刘符拔出了身上的刀来,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刘符,“你只会有痛疼的反应而不会有真正的疼痛,因为你现在只是一个灵体,而没有肉体的存在!”
“不可能的!”刘符绝望的看着自己的软肋,血液一滴也没有,而眼前的这个刘符身上却在疯狂的流血,“这到底怎么了?你到底是谁啊?你告诉我----------”他指着眼前的刘符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
“这个问题好像应该我来问你!”这个刘符的话也开始有些错乱了,其实现在谁是刘符这是谁也分不清的问题。一样的形象身高,说话的语调,表情和动作,刘符这时终于明白刚才广信添仓的和山井温查十四郎两人惊惶的表情,因为在添仓广信之后走进了一个和添仓广信一般无二的年轻人,然后在添仓广信和山井温查十四郎两人仓皇而逃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女人的样子,叫做春夫人,然后就逃入了自己的怀抱,然后-------
“你是春夫人?”刘符突然明白了眼前的闹剧,很多原本迷失的记忆逐渐回转,“我记起来了,你是春夫人------原本是那个添仓广信 或者叫做广信添仓,你怎么又成了我的模样?你到底是谁?”
眼前的刘符好像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刘符竟然能够记起以前的事情,这多少出乎他的想象,他微微的一笑,“你说我能是谁?春夫人也好,添仓广信广信添仓刘符,还是别的任何人,你说我该是谁?你又该是谁?难道春风一度之后男人都是这样的无情?中原人亦或者日本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