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问捂着肚子,揉着肚子,说了很多安慰肚子的话,包括出去之后的各种许诺,可是,肚子却是越来越饿了,饿得向天问几乎要骂娘了。
“吱-----”那个消失的门的方向有所动静。
向天问猛然就一回头,只见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施施然走了进来,“是你他妈的------”
再一次看到这个败类,向天问几乎破口大骂,可是,他张嘴突出一句三字经之后,又合上了,连双眼也合上了眼皮,一副出尘不染,双耳不闻天下事的模样。向天问的骂声很突兀,可是更突兀的是其后的动作,东山老人笑眯眯的准备好挨骂的准备,向天问却又闭嘴入定,一付修真入圣的姿态。
东山老人摇摇头,慢慢的走到向天问的身边,弯下腰来,凑到向天问的耳边轻轻说道,“看来你真的很有品位!”他微微停了一下,双睛再次打量着这间石室的格局,“你想出困吗?”
向天问依旧不语,东山老人接着说道,“那很好,如果我现在再说一句,你如果还能镇定如常,我就走,不再耽误你的静修了------”可是,向天问根本不曾有任何的反应,只有平稳的呼吸,告诉东山老人他----依旧还活着。
“我最后的一句话-----就是”东山老人忽然笑了起来,“方不白马上就会死,当然还有那个跟他一起的小姑娘-------”向天问还是无所动静,东山老人有些傻眼,向天问根本不予理睬自己的任何话语,来到这里只是来演独角戏给自己看?他的脸色一沉,回身走到了刚才来的位置,平滑的墙壁上突然显出了一个门的轮廓,他回过头来,微微的叹息一声,“苏莲娜的死活你想知道吗?--------”
无可奈何,东山老人抛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向天问依旧不为所动,东山老人只有回头,就在他刚刚抬脚的时候,身后入定的向天问微微打了个哈欠。东山老人一喜,回过头来,看着向天问,等待他的说话。
“你真的想要我说话?还是来向尸体告别?”向天问耸耸肩,淡淡地说道.
东山老人听了向天问的话,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向天问冷冷的看着他,过了良久,东山老人依旧不再言语,向天问心中突然涌起了可怜的念头,东山老人所属的东山狐族这个说法只是自己的一种猜测,只因东山老人本身有着太多的奇怪和诡异,很多事情,对于他来说,你根本我从分析和认识,一再的峰回路转,一再的信任和欺骗,向天问对东山老人已经有了很深的怨毒之念,而现在再次看着东山老人前后转悠,上下折腾,虽不能明白他真正的用意,不过,他也太可怜了,为着某些莫须有的东西。
向天问心思百转,思虑万千,感慨千云,他也逃不脱人性本善的本性。他盯着东山老人如电的眼眸,逐渐有了一丝的温暖;而东山老人却是可怜的看着向天问,眼中是痛苦的神色,向天问猛然一震,东山老人摇摇头突然开口说道。
“坦然面对死亡的却是一种勇气,可是你已经浪费了很多的时间,你应该知道你如果不能拿到传说中的‘铉天七铩’,不管你有多少勇气,都只能死在这个异界时空,包括和你有任何关联的人都会因你的失败而死亡,而魔界的阴兵会再次雄起,争霸天下,更多的人也会因你而死,说你只是一个失败者那只是最轻的,而是成为民族的罪人,永远定在华夏一脉的耻辱碑上!”
当东山老人的说话间,向天问的表情逐渐冷漠起来,当东山老人说完话后,看着向天问,等待着向天问的反应,本以为向天问应该激昂起来,哪知向天问竟然再次向后倒下,睡卧在地上的衰草之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你要我怎么做?”东山老人大失所望,对着假寐的向天问厉声喝道,他怒吼了起来,第一次完全失去了仙风道骨的形象,眼中是绝望的眼神。
“为什么-------我要你怎么做?这些问题好像不应该是你这样的仙风道骨的长者说的?或许时间真如你说的不多了,是不是?”向天问把右腿架在蜷起的左腿膝盖上,边恍边说,那副神情更是令东山老人发疯发疯,他的眼角微微有血丝迸出。可是,面对着向天问这样的人,他只有一连劲的胸膛起伏。
向天问不管不问,仿佛没有看到眼前的东山老人已经很生气到了极点的状况,停了一下,扫了东山老人一眼,仿佛在欣赏东山老人生气的样子,又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东山老人已经忍耐到了极点的地步,马上就要爆发的样子,他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