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叶家祖宅,叶恒屿脸上的厌恶一闪而过。
墨白无法,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叶少你刚刚接手公司,如果被祖宅那边抓住把柄,到时候......”
欲言又止,就是最好的陈述。
偌大的书房里静悄悄的,叶恒屿的食指一下下的敲在桌面上,更敲在人的欣赏。
过了许久而,叶恒屿随意的说:“无妨,知道也是早晚的事情。”
墨白还想说些什么,却闭上了嘴。
他深知叶少做的每个决定,都不会轻易的改变。
这次绑架事件过后,中年男人的公司也被瓦解,很快就破产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犹如一闪而过的流星。
在出院回家的车上,向诗文耳边是母亲的叨叨声:“早就跟你说徐阳不可靠,你非说情比金坚、下半生只能依靠他,现在呢?看你住院半个月他来了几次?”
“公司现在摇摇欲坠,他是公司的徐总,肯定要在公司最难的时候顶住。”
“你以为他的徐总是怎么来的?”王玉莲冷笑:“如果不是那老家伙将他看重做女婿,他能升为公司的徐总?”
向诗文眉头一皱:“妈!现在还提这些做什么?”
“我不想提,但还是要说一句,公司能走到现在是向暖的功劳,如果不是他跟叶氏攀上关系,我们哪能坚持到现在。”虽然王玉莲不想成为她的功劳,但这些都是无法磨灭的事实。
提到叶氏,向诗文想起叶恒屿,那晚跟向暖共度一夜的男人。
那晚中间究竟出了什么差错,现在已经无从知晓,她只知道向暖因祸得福,跟l市高高在上的叶恒屿走到一起,这让她悔恨无比。
还有徐阳,他真的放弃自己和孩子了吗?
摸着还没有显怀的小腹,向诗文心酸无比,她有些后悔事情走到这一步。
“听说顾家的女儿因为向暖很恼火,想想向暖还真是有手段。”王玉莲自顾自的说。
“顾家女儿?”向诗文手上的动作一顿,眼睛一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