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深深怀疑刚才是不是耳朵打了个盹儿,出现幻听了。
下一秒,女人又似是自言自语地重复道:“我自己吃的,自愿的,没人逼我。”
女人的状态不对,眼底是深深的绝望。
左深深重新理了理思绪,左右看看,见走廊来来往往有些人,将女人拉近了消防通道,将消防门关上。
“你做什么?”女人生气了,白皙脸上的红晕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渗人。
“你又知不知道你再做什么?一个女人怎么能这么没有羞耻心!你是被谁逼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非要用这种方式?”左深深也怒了。
她不是圣母,不爱管闲事。
可对于这种事情,她不能坐视不理。
因为这几年,在很多暗无天日的夜晚,她都在想,如果五年前,有人能帮她一把……
“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你知道我发生了什么吗?你根本不知道……”女人像是被戳中了软肋,崩溃大喊,蹲下了身子,缩在角落里嚎啕大哭。
左深深也蹲下身,视线与她齐平,伸出纤细的手,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这轻柔的动作是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我有苦衷的,我不是那种女人,我有苦衷的!”女人抬起头来,露出她哭红的一双眼睛。
比眼睛更红的是她的一张脸。
绯红的晕圈从她近乎透明的白皙脸颊散发出来。
她的眼瞳之中是深沉的绝望。
可这绝望里又出现了几分涣散。
“我知道。”左深深语气坚定,望着女人的眼睛,温和又毅然决然地道,“你的药效越来越严重了,现在需要马上进医院。其他的事情等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