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摘?”
蓦然听到身后传过来的男人的声音,她被吓了一跳,更让她受到惊吓的事情是,她记得这道声音,白酒什么话也不想说,更不想回头,抬起脚又要溜。
然而,男人的一只手提住了她的后衣领,她这步子怎么也迈不出去,这就是人长得矮的悲哀,轻易地就会被人扼住命运的后颈。
“欲擒故纵的手段也要有所限制。”
白酒一顿,她回头看他,“你说什么?”
他垂眸看着她不语。
她刚刚没听错吧?
他是说她在欲擒故纵?
难道他是觉得她一见到他就跑,便是对他在玩欲擒故纵的手段,所以他才觉得她是对他图谋不轨,因而才反感她的?
白酒想通了,她也不挣扎了,唇角扬起,是一抹站牌型的礼貌的微笑,“公子,能先把我放开吗?”
他松开了手。
白酒站好了,她扯了扯刚刚勒着她脖子勒得慌的衣领,再优雅的理了理自己因为奔跑而微乱的头发,脸上是完美而又颠倒众生的笑容,“公子,我想你对我有所误会……”
“无耻。”
被打断了话的白酒脸色一僵。
他看了一眼她脖子以下的地方,微微侧眸,避开了视线。
白酒低头一看,不过是她的衣领微开,只露出了一点锁骨,并未露出其他见不得人的地方而已,她怎么就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