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北缓慢的将视线下移,他的眸中映出来了小雏菊的花色,也为他整个人都增添了一抹生的气息,他伸出双手捧过小花盆,唇角微动,有着几分满足。
白酒见他高兴了,便也觉得心情不错,她想,现在园丁不在,不久之后她还得来这里一趟,至少要和园丁说一声,再赔给园丁一个花盆,花坛中心就是一个人造喷泉,她站起来把手洗干净了,说道:“好了,现在我该带你去你的房间了。”
戚北这回很是乖巧的站了起来,乖乖的跟着她走了。
来到地下一层的时候,白酒才发现这里的环境与城堡上层的环境是真的没法比的,先不说空气潮湿,光线昏暗,一间房与一间房靠的很近,隔音效果很不好。
她带着戚北一路走到了z区9号房这里,房间里左边的床上已经坐着一个男人了,这个男人身体左边的袖管是空荡荡的,他少了一只手,就连他的脸上,左边的眼睛上戴着黑色眼罩,有刀疤从眼罩那里蔓延了出来,而他的右眼则是血腥的红。
这个男人一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就十分的凶神恶煞,与他相比,戚北是显得那么多的弱小又无助,这以后犯了什么事,戚北妥妥的就是被欺负的那个人啊!
独眼男人身边坐着一个男性监管员,正拿着一个像是笔记本一样的东西给独眼男念规矩,独眼男听的很不耐烦,看样子他很想揍他的监管员一顿,可惜的是有抑制器的他没法揍人。
白酒刚带着戚北踏进房子,又把戚北给拉了出来。
戚北宝贝似的捧着小花盆,静静地看着她。
“不行不行,你怎么能和这样的人住在一起呢?”白酒双手搭在戚北的肩膀上,把他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的看了一遍,“你这么弱,肯定会被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