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韵生日的时候,你也在场吗?倒是让你看笑话了,其实我这种程度的技巧,在我们学院只算得是普通,比我强的人比比皆是。”沈朗话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唏嘘,曾几何时成为最出色的音乐家,是他最大的愿望,不过人是会改变的,到了现在这亦只能变为遥远不可追回的过去。如果再算他为了这个曾经的目标,而离开中国以致让舒逸风夺去了师韵的心,那这就更是不堪回首了。
“哪有可能,朗大哥你太谦虚了……。”舒逸风摇了摇手,不过话未说完,就被师韵打断了。
“我说,你们吹捧来、吹捧去干嘛?”师韵翻了个白眼,受不了的娇嗔道:“再听你们这么说下去,东西还没有送来,我就要饱了。”
“大小姐,我在说老实话,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是吹捧了?”舒逸风抗议道。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明白。”师韵瞄了舒逸风一眼,锐利的眼神好像能看透人心一般。
“我投降,你说是就是好了。”舒逸风心中打了一个突,心想可不要是自己表演得太过火,让师韵看出什么来了,那里敢继续在这个问题纠缠下去,微微举起双手道:“另外可不可以请大小姐你下个指示,要我们说什么话题,你才喜欢?”你这是什么话,将我说得蛮不讲理似的,连你们聊什么都要控制。”师韵撇了撇嘴,不过接下来倒还真认真的想了想,最后才无奈的说道:“而且你们两个人的兴趣爱好都不一样,好像除了互相吹捧。还真没有什么相同地话题。”
“什么话全都让大小姐你说了,你究竟想怎样?”舒逸风大感哭笑不得,接着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拍额头。“我想到了,不如就谈你们本身的事好了。”
“我们本身地事?”师韵和钟乐欣互相对望了一眼。不解道。
“对啊!比如谈你们以前小时候的趣事之类。”舒逸风打了个响指,越说越兴奋,“说真地,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们有钱人家的童年是怎样的,你和乐欣也不告诉我。让我一直觉得很不了解你们,很沮丧呢!”
“什么叫做我们不告诉你,是你没有问过好不好,平时不将我们放在心,现在你还好意思装可怜。”师韵一想到舒逸风这段时间以来的若即若离,就感到气打不了一处来。
“好!这是我的错,现在我想听总行?”舒逸风再次举手投降,说话地同时还不忘偷偷用眼角瞄着沈朗,注意他的表情变化。却发现不到半点异样,心里不由得越感佩服。见到喜欢的人在和别人打情骂俏,自己连话都插不。还能坚持带着假面具,这种忍耐力舒逸风自问是做不到的。
“我就不告诉你!”师韵娇哼了一声。末了却又加了一句。“不过如果你求我的话,或许我会考虑一下改变主意。”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还像小孩一样闹了。”钟乐欣终于忍俊不住插嘴进来,“说起来,其实我们和普通小孩没有多大区别,反而多了许多限制,从小就要学许多东西,比如朗大哥是学音乐,我们是学舞蹈、学画画,总之说能提升自身修养、才艺的东西,我们都要学,所有时间都被排得满满的。”
“乐欣,你就别提了,那时候的日子,我已经不想再回忆起来,记得当时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每天都生病,那就不用课了。”师韵一脸地痛苦。
“你还真是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为了不课,就宁愿自己生病?”舒逸风好笑的看着师韵,看来她心底深处还真隐藏着自虐地因子,当初被小黑附体时明知到会危及自己的生命,她还是甘愿沉溺于幻想中,其实亦都是出于同样地道理。
“你没有体会过,当然不知道那种被逼着学这、学那地痛苦,就算是睡在病床,都比这好得多。”师韵心有余悸道。
“你啊!原来你从小就是这么反叛了。”舒逸风忍不住轻轻握了师韵的纤手一下,又是好笑、又是怜爱,这次他倒不是有心想要刺激沈朗,纯粹是有感而发而已。
“说起生病,我倒有一件事是不能忘记地。”一直插不嘴的沈朗见到舒逸风的举动,终于控制不住咬了一下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