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都是在宫中闲得没事干。
长沙城内也难得这般热闹,赵洞庭受天师道相邀参加奠基,本是不想来的,但经不住众女的劝,也只能来了。
一行人都是微服。
马车内,乐舞俏脸微红,“他们这都是做的什么诗……”
韵景等几女也是轻笑。
虽不否认这人流中的确是有真才实学者,但也有些滥竽充数的,做出来的诗真是……不堪入耳。
赵洞庭也是哭笑不得。
如今新科举制度早就取代旧科举,朝廷根本不在乎什么吟诗作对的才情,民间学子们在这方面的造诣不及以前,也是理所当然。
他好笑念道:“花儿白又白,好似美人腮。轻轻摘一朵,暖了心窝窝。这诗不是做得挺好的么?”
乐舞轻轻瞪他,“这也算好呀?”
众女更是乐不可支。
这诗,正是刚刚不知马车旁那位才子做出来的。也亏得那才子脸皮厚,竟然还念得颇为大声。
张茹明媚双眼水灵灵地看着赵洞庭,对着赵洞庭作出了几个手势。
赵洞庭微怔,“你让我作势?”
众女一时便好似都来了兴趣。
连乐婵都道:“还从未见过你作诗,不如今日便作诗一首?”
便是只修武道的岳玥,眼中也是满怀期盼的看着赵洞庭。
赵洞庭环视过众女,嘿嘿笑,却是附到乐婵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乐婵俏脸倏然羞红起来,轻轻地嗔了赵洞庭一眼,但随即,竟是轻轻点了点头。
赵洞庭又附耳到颖儿耳旁,也说了同样的话。
颖儿俏脸也是红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乐舞好奇道:“夫君,你和两位姐姐说了什么?”
赵洞庭嘿嘿笑,“你真想知道?”
很快,乐舞的俏脸便也是红了。
岳玥、韵景、张茹似有察觉,脸色羞红,不待赵洞庭附耳,便连忙偏开头去。
赵洞庭颇有些惋惜地拍了拍脑门,然后道:“都听到了啊,那夫君我今日就给你们作诗一曲。要是做得好,你们可不许赖账。”
众女又是用眼神轻轻嗔他。
只是倒也颇为期待,想看看皇上能作出什么样的诗来。
虽说皇上被称作是文成武德,治国、治军,乃至于自己的武道,都有不俗造诣。但在吟诗作对、璀璨文章之类,皇上好似还真没有楼出过太大的才情,远远算不上是文采风流。
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