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纪颜宁把看病的钱这般大方的都给了自己,阿沧娘心中一时有些惊讶又欣喜。
她觉得纪颜宁当真是善良得有点太傻了,被拿捏在牛婶的手里,只怕是不好过。
不过想了想,或许在这位娇小姐的眼里,这点钱她根本不在乎。
阿沧娘说道:“好,这事我不会跟旁人说的。”
纪颜宁微微一笑,眼眸里带着闪闪的亮光,看得阿沧娘都有些恍惚,这姑娘长得也太好看了些。
真可惜她当初没有当机立断的买下来,若不然,这一切的好处都应该是她们家的才对,赵姑娘也应该是她的儿媳妇了。
纪颜宁不知阿沧娘心中所想,但自己拿回了召北令和皇鲤玉佩,心情倒是高兴得很。
牛婶傍晚的时候才回到了村子里,还大方地给纪颜宁买了点甜食。
阿沧娘看了纪颜宁一天,回去的时候还从牛婶那里敲了个十文钱才离开的。
牛婶给纪颜宁准备了晚饭,又是吃鱼。
好在纪颜宁在村子里住得还不够久,不然这天天都吃鱼,她都会腻味的。
“赵姑娘,我去镇上问过了,这镇上医馆治不了的病人太多了,有钱有患病的,确实有那么几个。比如那镇上开酒楼的张老板,他的夫人多年都未出一子;还有那珠宝铺子里的田老板,他的儿子似乎染上了花柳病;听说还有一个从昙州城里来的官家小姐,原本长得不错,不知怎么脸就毁了……”
纪颜宁听着她细细道来,她果然费心去打听了,但是这些人之中,纪颜宁只挑了两个人。
一个是那个被毁容的官家小姐,另一个因为莫名会头疼的茶楼老板。
因为他们两个人的症状听起来很像中毒所致,而且没有那么多的纠葛。
牛婶听着纪颜宁选的这两个人,微微蹙起了眉头,建议道:“不如选张老板,听说他开了两座酒楼,想来钱财应该是不少的。”
纪颜宁道:“不了,就先看我选的这两个吧。”
牛婶看着纪颜宁的态度这般坚决,倒是不好再说什么,纪颜宁的性子她渐渐摸清楚了,只要自己决定的事情,无论自己再怎么劝都没有用。
不过一想到可以赚钱,她还是迁就了纪颜宁。
谁让这个娇小姐有可以任性的本钱呢。
吃过了晚饭,牛婶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倒是没有发觉锁有被撬开的痕迹,不过看着柜子里东西的摆放,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她拿起了那两个箱子看了看,里面的银子一个子也没有少,其他东西都没有丢。
于是她又拿出床底下的箱子看了一眼,发现东西也都还在,那里面装的碎银子都待在原地。
既然钱没有少,她觉得自己的担心多余了,便没有再去理会。
而且阿沧娘和赵姑娘一直都在院子里,若是她们其中一个进了自己的房间,另一个肯定会知道。
这般想着,牛婶又开始畅想着自己赚了许多钱,渐渐入了梦乡。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满脑子里都还是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