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烽早就在路上得知了消息,所以一回来就让人将司徒静心给接回来了。
毕竟是她的女儿,大理寺的人自然是不敢轻易对她动手的,只是司徒静心心高气傲得很,在大理寺大牢里待了几日,东西都不肯多吃,硬生生是瘦了一圈,看得司徒烽心疼不已。
他就那么一个女儿,自然舍不得她受苦的。
可是想到司徒静心做的事情,司徒烽还是忍不住要训斥她一番。
“你明知道那纪颜宁是容澈认定的王妃,你为何要要去招惹她!”司徒烽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容澈和我们司徒府关系不错,你这么做,只怕日后他连父亲我都要疏远了。”
司徒静心还是有些不甘,说道:“我们和澈哥哥相识多年,难道还比不上一个纪颜宁吗!”
一想到容澈居然真的将自己关入大理寺不闻不问,她的心里就伤心不已。
她有些失落的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心里是说不出的酸楚。
司徒烽道:“那是他未来的妻子,是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哪里是寻常人能够比得上的?”
“纪颜宁她不配当澈哥哥的王妃!”司徒静心咬牙道。
司徒烽看着女儿仍是如此执迷不悟,劝道:“我知道你从小到大都心仪小王爷,可是这件事情,你莫要再掺和进去。”
他又何尝不想让女儿嫁给容澈,只是可惜容澈根本就看不上他的女儿。
他想到了当初容澈的母亲,自己也是这般想让她留下来的,可惜还是错过了,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却是爱上了她的儿子,重蹈覆辙。
司徒静心有些不甘心,面色有些难看。
虽然一回来她就泡了一个时辰的澡,但是她还是能闻到牢房里的那股味道,这样的屈辱,她又怎么能就这样忍气吞声?
司徒烽又道:“小王爷说得有道理,你年纪不小了,是时候该给你寻一门亲事了。”
只是这门亲事实在是不太好找,司徒静心的母亲在她幼年时便去世了,他一个大男人,操心起这个事情一时倒有些困难。
哪里知道司徒静心听到司徒烽的话,一下子站了起来,将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
只听到一声瓷片碎掉的声音,司徒静心说道:“除了澈哥哥,我谁都不嫁。”
向来都是好脾气的司徒烽脸色微变,说道:“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个不行。你父亲我只是区区一个合江总督,还做不了亲王婚事的主,更何况小王爷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他是不会娶你的。”
他看得清楚,容澈以前对司徒静心的容忍只是因为自己罢了,若是没有这个情分在,只怕他根本不会正眼看司徒静心。
可是司徒静心哪里会知道这些,她只是知道容澈是她所遇到过的最让人喜欢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她自然要得到。
她看向了司徒烽:“爹爹,我只想嫁给澈哥哥,就算是当不了正妻,当个侧妃也是可以的。”
司徒烽摇头,见女儿这般执迷不悟,咬牙道:“你莫要再想了。你这次的所作所为已经惹怒了暄王,若不是你是我的女儿,他自然不会放过你的,再过几日,你便跟我回合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