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你不用奇怪!”
何光头看到徐然目光瞄了他一眼,自然清楚徐然在疑惑什么,不禁无奈道:“上次你碰到我和彭升夫妇吃饭,实际上是我厚着脸皮请人家,想达成一笔交易上的合作,但人家却拒绝了!”
徐然点头,道:“何叔是想收购彭氏手上持有的乌宁公司的股份?”
“没错!”
何继光倒是没想到徐然居然清楚这件事,不禁心中一动,或许,能够从这年轻人身上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呢。
这么一想,何继光道:“你知道我是开煤矿的,说起来虽然现在煤炭价格不错,但政府大力扶持新能源产业,这煤炭会成为战略储备资源,所以对我们这些私营煤炭企业来说,前景越来越模糊,所以我打算慢慢转型拓展一下新业务。
而小然你也想必很清楚,现在本省的民营矿业有一小半在赵大矿手上,我们这些人想扒拉个小矿山来非常难,国外市场也竞争激烈,我们更没那深的人脉沾不上手,所以乌宁公司就是我们的最佳选择,但为了不被乌宁卡了脖子,如果能入股的话就更好了……”
徐然心中在思索了一番彭雅跟他提起的一些事情,也不急于回何继光这个问题,也没问彭氏拒绝他的缘故,便夹菜吃了两口。
众人本来想听徐然怎么说,但见徐然不急不躁的样子,心中对他的评价不禁再提升一层,果然是本省最杰出的才俊,光是定力涵养的功夫,就是一般年轻人不可及的。
倒是何继光这事并不急于一时,费宇新请他来吃饭,并请教有关彭升的事,恐怕这其中出现了什么变故。
因而徐然道:“那彭雅倒跟我提过彭氏现在面临着一些转型的问题,不过事情始终是她出面跟我谈论这些,但并没有向我引见过彭升,我只是上次在天华酒店偶遇上彭升,只有一面之缘……”
费宇新听了之话,不禁点头道:“如果只是偶遇,没有见面熟识的话,那就对了!”
这话就听得徐然有些摸到不着头脑了,道:“怎么这彭升还有别的什么牵扯?”
费宇新道:“彭升的老婆也姓蔡,这下你该明白了吧?”
经这么一提点,徐然一下子就明白了,而今天连卢建林都没有出现在这个场合上,恐怕要谈论的问题也有让他避嫌的意思。
何继光道:“乌宁的股份可一直是香勃勃,股市上流通能买到的极少了,而自从彭氏放出消息后,好多人都想入手,但彭氏不知为什么却总拿桥,没听说想卖给谁,不何道究竟是什么意思,所以我们怀疑彭氏这是在放烟雾弹,他们可能在等蔡家的消息?”
又是蔡家。
徐然听了这些有点不解了,这蔡家的势力自从那蔡老爷子退下之后不是大不如前了么,难道又整出了什么妖蛾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