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会开始后,让我不适应的感觉越地强烈,他们问的问题都好正式和正经啊,除了有几个关于我们唱片的问题外,整个大会现场就像是一场关于外国友人的友好的采访会,而那些观众还会适时地给予热情的掌声,让人啼笑皆非。
不过我不知道今天其中有一个记者是不是吃错了药,他问了我三个不同的问题,但是问题的意思几乎都是一样的,大意就是我第一次来到中国后的感觉到底如何,有没有不适应,对中国人的观感怎么样。
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脑袋进水了,我的简历上不是明明注明了我的国籍是中国吗?怎么会变成第一次来到中国呢?我本身就是中国人居然问我对中国人的感觉怎么样,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我只好苦笑着对这位记者这样说道:“各位记者同志,我这里需要说明一点的是:我不是第一次来中国,也没有什么不适应,我本身就是中国人,而且从小就在中国长大,我很爱我的祖国。目前我在美国展,只是暂时性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增加中国人在世界上的影响。况且以前我就在香港工作,只不过后来从香港到了美国而已。请你们弄清楚这个问题再提问好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请详细看一看我们组员的简历,我不希望大家以后再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一番话说得那个记者满脸通红,尴尬地坐在座位上,不一会就离开了现场。
我完全不明白,怎么现在的记者都喜欢问这样近乎白痴的问题呢?就如文风大哥一样,他只是去美国拍片子而已,结果就被人误会成了美籍华人,其实他人一直在香港,可是为什么记者老会误解呢?是不是觉得加入外国籍甚至从小就在外国长大就高人一等呢?这是一种极其可恶的误解,甚至可以说是早有预谋的误会,让人完全不能接受。
“请问贵组合的五位青年才俊,对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亿万富翁有什么感想?有没有在中国投资的意思?目前中国的改革开放正在最关键的时刻,非常希望你们来中国投资。”有位记者站起来用英语提问道。
汤姆他们先后了言,称现在还没有投资的意向,但如果有好的投资项目,他们会考虑的。而我则这样回答:“我已经有中意的项目了,但目前投资主要集中在香港,毕竟那里是我事业腾飞的地方。至于具体什么项目,目前无可奉告,请下一位记者继续提问。”
一位年轻的女记者被我点到提问,“我是中国青年报记者。听说张祈恩先生非常热中于中国的公益事业,曾经立下弘愿帮助一切需要帮助的人。请问取得如此骄人的销售成绩,张祈恩先生愿意捐多少钱给祖国的希望工程呢?”
这就是考我了,我是想帮助天下所有急需要帮助的人,尤其是那些失学儿童,但我现在羽翼未丰,贸然就将自己的家财散尽恐怕也非良策,“对于希望工程我也非常关注,我有意捐献自己的部分收入投入到希望工程中去,至于具体怎么投入无可奉告。”我委婉地解释道,不过心下却决定这次回到成都后在成都附近的贫困山区捐献一所希望小学,一来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二来堵人幽幽众口。等以后我的事业达到梦瑶的爷爷李爵士这样的高度的时候,我也要象他老人家那样尽可能帮助更多的人。
“我是齐鲁商报的记者,请问张祈恩先生对我们山东有什么印象没有,愿意有空的时候来我们山东旅游吗?”这又是一个和我们专辑没有相关的问题。
“自古‘登泰山而小天下’,我对山东的印象非常好,那里是孔圣的故乡,也是旅游的胜地,如果有机会我很想去看看。而且我和我的四位队友对于攀援很有兴趣,希望有时候我们能够亲自领略攀援泰山的快感。”我还是尽力回答道。
……
整个会场的气氛都让我们觉得异常沉闷,记者的提问很成问题,不是问得不疼不痒,就是问的问题太过于尖锐,让我难以作答,到了后来我甚至有一种想睡觉的感觉。这本来应该是娱乐记者挥的地方,却好像来了一群实事和政治记者,真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哎,也许是人民大会堂本身就是一个非常严肃的场地吧,根本不太可能有那种随心所欲即兴挥的情况出现。JIVe公司本来想把我们的签售活动搞得盛大隆重点,没想到却起了反作用,真是世事难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