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正在努力讨娜塔丽.波曼的欢心,要知道她马上就要接拍沃卓斯基兄弟监制的新片《V字仇杀队》,到时候她可能要剪掉她美丽的长。
对留一头短,娜塔丽.波曼还是有一点抗拒的,毕竟女孩子留一头长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不过我们聊天的地点不是在假日酒店,而是在日落大道的一家看起来装修较为豪华的酒吧内。酒吧的老板听说是德尼罗,这也算是他的第二职业吧。不过这里的消费确实也不贵,一杯马丁尼才十美金左右,远远低于其他同类档次的酒吧。
“张,你在离开酒店前就喝了很多酒,现在你还喝啊?”娜塔丽拿着酒杯,有些担忧地看着我说道。我这才想起在派对上不停地有人找我喝酒,而且汤姆他们还轮番灌我酒喝,估计现在肚子里十多斤足足有余了。不过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有解酒秘方,酒精早就从我脚底排出去了,现在我的肚子里仍然是空空如也。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人生难得有如此温馨快乐的时光,当然要喝酒表示庆贺一下。”我今天确实很高兴,至少解决掉了眼下最大的麻烦。我想下次日本方面的特工人员不会这么快就混进美国吧,要不然那些海关真的是吃屎长大的了。
“对了,你觉得我剪短了头好看吗?”娜塔丽.波曼边说边抚摸着她的那一头长,显得有些眷恋不舍。
“娜塔丽,你剪什么型都好看,真的。”男孩总是会用着相同的一句话来逗女孩开心,不过女孩总是听了会很高兴。
娜塔丽.波曼果然笑了起来,张开樱唇似乎想说“你坏死了,尽会哄我开心”,不过却没说出来,反而闭上小嘴,默默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柔情。
我也报以最热情的微笑,此刻正是放开心胸的时候,而娜塔丽就是上天赐予我最好的礼物。反正问题的解决有了最好的开端,我当然应该敞开自己的情怀,尽情享受爱情的甜蜜。不过汤姆他们应该没有我那么好运,现在应该都还在电话和他们各自的女朋友求和吧。
说了会儿琐碎的小事后,娜塔丽似乎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汤姆他们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见他们的女朋友和他们一起呢?我觉得他们似乎是闹别扭了。”
我不知为何娜塔丽突然想起问我这个,当下唯唯诺诺地道:“我也不太清楚啦。我一般不介入他们的私人生活。再说了,我又不是他们的家长,这根本就不是我所能操心的,如果他们有什么问题需要同我交谈,我倒愿意帮他们开导。”
“少臭美啦,你?还是小毛头一个,我都比你大。”娜塔丽笑着打趣我道。
“那好姐姐,你要怎么爱护我这个小弟呢?”说完后我才觉我这句话实在是太暧昧了,娜塔丽的脸借着酒劲显得更红了。
而在我的别墅内,文家辉和容德基正在卖力的打扫着,“天啦,这比刚才打斗的时候还要累,我不行了。”文家辉颓然地说道。
他看着卖力工作着的容德基,当然有一种把所有的任务都转交到他手上的冲动。毕竟这一切都与容德基有关,要不是刚才他的暴怒,完全可以把那几个日本人弄出去打,外面的破坏一定比屋里要小。
虽然他们知道张祈恩对自己的家是投了保的,不过他们知道保险公司现在算是赚了,当然更赚得多是那些家具商,因此此刻客厅里的家具几乎都需要重新换过。
此时在城市的另一角,一个人正忐忑不安地来回不停地走动着,此人便是户田,他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这么久的时间了,佐助和他的小组成员都没有向他汇报情况,他开始怀疑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
他当然不会相信在洛杉矶的中国人能把他们几个大日本帝国的精英怎么样,他现在害怕的是佐助一行人会被美国方面的FBI和cIa捉到,那后果会很严重。
美国当然会直接向日本施压,而且日本高层方面可能会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樱花小组身上,那到时候他间接地将成为任务失败的罪人。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安过。依照以往的经验,户田看着表上的时间,认为现在他们小组至少也应该回来了两个小时左右了。
可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人向他打电话过来报告事情的进展,他那种不安的预感突然变得强烈起来,他不停地抽着烟,看着时钟上时针正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他已经有点坐不住了,本来佐助回来的时间应该是晚上十点至十一点这一个小时之内,可是现在的时间早已经过了他自己制定的最大时限了。
户田现在开始强迫自己接受佐组小队可能面对的失败。他无法相信一只装备如此精良、武功如此高明的特工小组竟然会无缘无故、无声无息地便消失了,就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