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没有见识过寰宸宇的厉害那就算了,打个比方,如果是在这之前,他们二人虽然听说过寰宸宇很厉害,也知道他是叶倾城的灵兽,但如果在那时的铃儿持有一枚寰宸宇的高级信标,他们仗着是长辈的身份,绝对不会与铃儿计较。就算真有需要,怎么会去求一位外人呢?蜀山连仙级的存在都有,弄几位天帝级存在的高级信标也不是难事的,不过,那是在这之前的想法了。
在现在的他们二人眼里,天帝算个屁!
连能够将天帝玩弄于鼓掌之间的魔君级别高阶魔族,也根本在寰宸宇的手中走不出几个回合,他们粗略的估计,恐怕就是当年身为妖帝级别的寰宸宇自己,在面对现在的自己时,估计也够呛。他们虽然不知道现在的寰宸宇用的是什么样的妖族身躯,但是有一点他们是知道的,那就是他的龙魂已经修炼了数千年之久,在盘龙山的这些年,寰宸宇绝对已经将他本身的功法斗技和一系列的术法全都修炼到了大圆满的境界,否则,根本无法解释他如何以妖皇的修为斩杀魔君级别的高阶魔族。
先不说与将来成长后的寰宸宇相比,就是现在的他所炼制的高级信标,其价值就绝对高过他们宗内的那些天帝级强者炼制的高级信标。
看来,真的只有等回到宗内再做打算了。
“对了,铃儿你可千万不能到处乱说这事,本来就连我都是没有资格知情的,还好我与你苍云师叔的关系好,是他偷偷讲给我听的。这事事关重大,而且我们天柱峰潜伏得有不少其他宗派势力的奸细,你若是说出去了,只怕是你爷爷都保不住你的,肯定要受到很大的刑罚了。”
“哎呀,田师叔,您老就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
与心怀叵测的两位师叔相比,铃儿的心思可就单纯了许多,当知道寰宸宇以及他的那位主人,顺带还有另外一位妖皇过些年就会来到蜀山,并且叶倾城会成为落云峰弟子之后,他便对这几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寰宸宇也根本想不到,他当年只不过是一个问路的举动,会给叶倾城招来第二个麻烦,第一个嘛,自然就是离水宫的云裳了。
…………
只不过,寰宸宇本人对这一切自然是不知情的,他哪里知道自己随便炼制不要的一枚高级信标,竟然引来了两位蜀山长老的觊觎之心,不过好在他们自然不会迫害铃儿,否则将来若是知道是自己引起来的,他说不定还会有些后悔呢。
他虽然嘴上说是要急着赶回去向叶倾城报告这次事情,但那自然是他的推托之词了,他从翰耳朵八里赶出来到现在也就一天多的时间,叶倾城和白泉估计还在处理出使回纥的事情,他的化身也在那里,他根本就不用担心的,修真者办起事来十天半个月都是常有的事,难得有自由的时间,他可得先考虑考虑自己。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他对叶倾城似乎有些保护太过了,这样有些不太好,如果过度的保护叶倾城,让他永远处于温室当中的话,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成长的,得放任他才行。
而他自己,也得有一些自己的自由时间才对,虽说他不愿意这样,但是现在刚好有这么一个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当飞出去了数百里之后,虽然依旧处于漠北的范围内,但已经算是漠北相当边境的地方了,在这种人迹罕至的荒漠,就连凡人和动物都难以看到,更不要说是修真者了。
寰宸宇放出了神念大范围的扫过了一遍,确认真的没有其他人在,之后他便念动口诀,手中法诀变换,再次的使出了鬼杀教授给他的术法——空间位移。
这是魔族当中比较高阶的一种隐匿术法,但是使用起来却丝毫没有魔族的限制,这还是鬼杀从盘龙山岛内域当中的一名魔尸那里弄到的,那魔尸自己并不能使用,所以很干脆的就与鬼杀用来交换的一件重宝交换了。而鬼杀自己反倒将这术法给修炼得相当的熟练,通过这个术法可以使施术者躲到另外一个与人界平行的位面,虽然他依旧处于人界当中,但是实际上已经不存在于人界了,这原理说起来比较复杂,简单的来说,就是一旦使用这个术法后,虽然施术者依旧待在原地,甚至可以进行移动,但是并不会接触到任何人界当中的一切,也不会被任何人发现,除非他自己接触这术法,或者被其他的大神通之人给发现。
听起来相当的神奇,但是与此相对的,这术法的元气消耗极大,就连鬼杀自己,都不怎么使用的。但是,消耗大,那是基于常人来说的,对于寰宸宇,这样程度的消耗,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当确认了自己已经使用了空间位移之后,寰宸宇从自己的空间法器当中取出了之前那黑衣人递给他的玉简,这里面记载了他不好当面说的话,根据他的估计,这玉简当中的内容,应该很了不得。
果不其然,当看完了玉简当中的内容之后,即使是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寰宸宇,也不由得脸色聚变,因为玉简当中的内容让他实在太过震撼了。那黑衣人在搞什么?居然敢把这样重要的信息告诉于他,让他不得不对之后的一切计划进行改动,原本对于叶倾城的放任也不可以了,看来还得督促他一下才行,否则怎么面对那玉简当中的内容。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白泉有告诉过他,之前寻龙门门主尹是非曾经说过叶倾城有灭天之相,虽然他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看来,估计就与这玉简当中记载的内容有关。先不说自己会不会接受他的招募,他自己也说了,接不接受都行,只是做一个样子而已,重要的是他的那位主人的身份和实力,这黑衣人竟然在玉简当中说了个一清二楚,身为手下,这是在出卖主人吗?还是他到底有什么别的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