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会变成这样,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当年陈睿害她流掉了快要出生的孩子,伤心欲绝之下,她没有保护好身体,才会在月子里伤了根本。
这五年,每次来例假的时候,那种痛就像是当年失去孩子那一晚,医生生生的刨她的子宫,给她做手术那般,痛的直打颤。
而,这会儿,虽然还是痛着的,但是疼痛麻痹了神经,让她昏昏沉沉的只觉得困倦想要睡。
或许,这是五年来形成的自我保护,潜意识认为睡着了便会忘记所有感觉……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似乎有人抱住了她的腰,将她轻轻地挪到了床中间,还覆手探了探她微烫的额头。
“夜白,让我睡觉,我困!”知道在这种时候碰她的人只有沈夜白,她闭着眼睛呢喃了一声,又缩了缩身子,像是虾米一样。
沈夜白盯着她看了会,便去浴室洗澡了,等冲完凉出来,窝到床上想要弄醒她过点夫妻生活时,才发现她似乎很疲倦。
他摸她,她半点欢愉的反应都没有,反而蹙着眉头,一副痛苦的表情。
这会儿,感觉到男人清冷带着须臾薄荷香的体温,她有些清醒了过来,睁了睁睡眼惺忪的眸子,乖乖的往他怀里缩了缩:“我来大姨妈了,今天你别想了。”
“嗯!不想,就抱着。”沈夜白轻哼了一声,那双手也老实了下来,搂着她的腰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大概是夜晚的他没有了白天的冷漠,感觉温柔又让人眷恋,让人感觉想要依赖,想要粘着不放手。宋青瓷被搂着没一会儿就化被动为主动,反搂住男人的脖子,亲昵的将脸贴了上去:“亲亲,给我亲一下。”
沈夜白没有拒绝,任由她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唇贴到了他的脸色转而又移到了他的唇上。她两只手抱的他紧紧的,身上体温不同于往常。
男人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想到从前那么多次她来例假时候的样子,他立马将灯光调亮了些,看了一眼她:“肚子疼么?要吃止疼片嘛?”
“不用,习惯了,明天就好了。”宋青瓷摇了摇头,微眯着眼睛,不太习惯卧室突然变的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