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不是梦,又还能是什么?
如果那不是虚幻,又怎会让人无法触及?
可是偏偏,为何就是这样虚幻的东西,却竟然还是要如此清晰地刻画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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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厉的虚空穿过深沉的山林,便该是豁然开朗的一方山中城镇,灯影镇。只是如今的黄昏时刻,那地方却是冷清,不曾见着任何人出门在外,只有那样一幕惨案脩然上演——
横亘人前,阻挡在灯影镇北方入口处的,便是一张看似冰凉的宝座,傲立人前。隐约,似还有什么人坐于其上,却奈何偏偏看不清他的真实模样。此刻,在他身前,还有那么一道浑身染血的落魄女子悲怆地跌在地面,落泪悲戚。嘴里,还不时地惨叫着,呼唤着一个人的名字。
「若澧,若澧……」
「到此为止,告诉本宫,在你心中,他是否依然重要!」声音传来于宝座之间,却终还是半分容颜都不曾容人见得。料想,这般的幻境,终是刻意藏起了他的身影:出镜,剑神宫小师叔,那个应该还是掌权人的至高者!只是不知,这幻影中贵为掌权人的出镜,如今又身居何职。
「是。只有若澧,从来,只有若澧……」浑身染血,遍体鳞伤,却终究还是咬紧牙关,不肯退却。
「即便他眼看着你如此悲惨,也不前来拯救于你,你还是要觉得他是个好人,是个真男儿吗?」
「是。只有若澧,只有他——无论是谁,都不可比拟。」她的声音在扭曲,在伤感,却还是极力地诉说着,似乎分明就是在辩驳什么。
「你要知道,这样的句子,可是会伤痛吾心的。」
「你还有心吗?呵呵——」趴在地上没有力气躲闪的女子依旧只不卑不亢,反唇相讥。冷漠而怨恨的眼神,更是叫人触目惊心。「我是该感激你救了我,可是这也并不代表我就应该要以身相许吧!」
「以身相许?哼哼——」那虚空中只闻声音的地方终是扬起一声冷笑。「如今的残花败柳,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再叫本宫好看你一眼!」
「既然你不要我,那又何必苦苦纠缠,将我折磨囚禁至此!」
「本宫是在帮你考验他呀!——本宫折磨了你这么久,可是那个男人,他如今又在哪里?你自己心甘情愿倒贴上去不要紧,可是千万别想着污浊这圣殿,侮
辱本宫的一颗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