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们被作弄好像并不是主要的,对方主要的目的是盗走尸体?
钱老实这下策底慌神了,连忙问我该如何是好。我的脑子也有些乱,可依旧什么线索也没有。
夏冰依说:“难道对方看出孙混蛋在做戏?而且对方已经知道我们察觉出尸体的不对劲?”
钱老实一个三十来岁的人,现在像一个孩子一般,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我怎么也哄不住。
夏冰依让我不要着急去理会钱老实,让我赶紧思考,我说:“我们在来的时候觉察出不对劲,也只有一开始的时候露出一点点马脚,知道这一些也只有昨天在这里的十几二十个人。”
夏冰依说:“难道那人就在那群人中间?”
我说:“这可能是最好的解释。”
我给钱老实说了个中利弊,让钱老实最好不要声张。而后我与钱老实将棺材盖上,又在里面加了一块石头,让棺材里面有个死人的重量。而后将周围打扫一下,事情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我让钱老实去将他的家人叫回来,告诉他们,事情已经结束,明天我们就发丧,将棺材给安葬了。
我想
着先安定大家的情绪,让恐慌不要扩大,从之前小孩子半夜噩梦哭闹,还有我们昨晚上被人扒光衣服的恶作剧。我猜想,对方应该不是想作恶,可能是一个喜欢恶作剧的人,让人恐慌应该才是对方最大的目的。
我安慰着钱老实,告诉他事情没有结束我们不会离开,我一定帮忙将他父亲的遗体找回来,而后等到晚上的时候悄悄挖开坟墓,将尸体放回空棺之中。
说对钱老实说的轻描淡写,其实我还什么办法也没有。
在钱老实前脚离开,我就让夏冰依帮我护法,毕竟是白天,我让寻因子他们出来。鬼魂虽然惧怕阳光,但刚认识孙侯云的时候,寻因子就能够在白天出来一会儿了。
不过安全起见,有夏冰依给我护法多少会好一些。
这里的瓦舍房屋,虽然比不上砖房的密不透风,但在背靠阳光一面,有关上窗户,遮挡强烈的阳光,让寻因子他们出来还是可以的。
寻因子出来的很快,就是一句话不说。辛鱼菲慢吞吞的出来,一股眼的打趣着我:“昨晚舒服吗?”
赵七跟在辛鱼菲身后,围绕我飘一圈,点头赞许:“你有没有疲惫的感觉?”
我被说得一头雾水,便发问:“昨晚发生了什么?”
辛鱼菲指着我与夏冰依说:“你们两位昨晚上的动静可大了,床都差点儿弄垮了。”
赵七补刀说:“明明闭着眼睛在做梦,居然比清醒的人还有看的明白,尤其是那叫声,弄得我痒了一个晚上。”
辛鱼菲又说:“你师父进入你梦中都没有将你拉住,反而被你一脚给踹出你的梦境。”
我看着夏冰依涨红的脸,结结巴巴的问:“昨晚我们发生关系了?”
辛鱼菲说:“那关系相当亲密呀!比洞房花烛的时候还要猛。”
我的心如同被砸了一块石头,看着夏冰依那颗炸弹似乎就要爆炸,我咽下口水,狡辩道:“你们可不要胡说,我为啥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辛鱼菲斜阳看着我:“不信?你可以问你的师父。”
夏冰依爆炸了:“都给我闭嘴,不许说了。”
孙侯云在一旁,面色早已惨白:“我昨晚与那个老爷们是不是也那个了?我……”
赵七说:“对不起,我们昨晚只顾着欣赏徐言语,没有注意到你们那间屋。”
孙侯云正要松一口气,辛鱼菲一句话让孙侯云的心提到嗓子眼:“啥没注意呀!他们两个老爷们弄出的动静被徐言语这里可要大好几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