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怎么这么晚来找我?可是还有什么需要?”李大年被崔天赐大晚上的拜访弄的摸不着头脑。
“世叔,刚刚我去了车队驻地,可我听说那驻地是军营,这可如何使得?”
看着崔天赐着急的模样,李大年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
“贤侄,你是不是觉得世叔我做官做糊涂了?分不清轻重缓急?”
“世叔,军队那国之利器,岂能轻言调动?”崔天赐这一世虽然对军队了解不多,可前世从电视里可没少看历史剧。军权无论哪朝哪代都是君主的禁脔,是龙下逆鳞。谁动谁死。崔天赐可不想因为李大年的鲁莽举动跟着遭受鱼池之殃。
“贤侄,你有所不知,当我把你将鹿儿山贼寇大半剿灭的消失告诉本州统制秦炎。这秦炎立马点起所有兵马要去追剿残寇。大营让给你们也是他的主义,说是留个空营面上不好看,你们住进去正好充充人数。”
原因居然是这样,这是崔天赐万万没有想到的。
“贤侄,不瞒你说。你这次不光帮了我一个大忙。更是帮了这秦统制一个天大的忙。他因为剿匪不力已经被上面下文申斥多次了。如今因为你,鹿儿山被剿,他也对上面可以有所交代了。”
崔天赐苦笑一声:“小侄只是出于自卫,倒是没想这么多。”
“贤侄,有句话我想提醒你一句!”李大年忽然脸色一收,认真的说道。
“世叔,小侄敬听指教!”
“你这次虽然是自卫,但总归是杀伤了几十条人命。若是事后有人追究起来。这事情也很难说的清!”
崔天赐脸色一紧,心中却是嗤笑不已,他倒想看看李大年打的什么算盘。
“小侄虑事不周,还望世叔指点迷津!”崔天赐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你看你是商人,做生意赚钱才是正道。这沾上这打打杀杀的,总归不大好。而官兵剿匪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如果这几十条人命算在秦统
制他们头上,那不但不会有什么隐患,反而是天大的好事。贤侄你可明白我的意思?”李大年一副我可是全都为你好的表情,循循善诱的说道。
日,你个贱人,打的真是好算盘,没本事去杀贼,反倒打起我的主意。不过要是算在他们头上对自己倒是没什么坏处,不过要是轻易答应了他们,也太便宜这帮奸贼了,多争取点好处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