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杨瑞轻轻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花颖自顾自继续说道:"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不知道是我天生不足还是什么,从小我就容易生病,是个药罐子。"
"噢。"
"我三天两头生病,我爸一个人照顾我,很艰难,不只是忙不过来,经济上也困难。"
"噢。"
"所以我早熟,我和同龄人玩不到一起,她们放学去网吧打游戏,我放学就是一头钻进改装厂里,给我爸当小工,路上顺便买几个菜回家,晚饭时间到了,我就去做晚饭。有时跟着我爸加班到凌晨一两点,我爸不让我帮忙,我就哭,就闹,就摔东西,就故意不写作业。"
"噢。"
"同学们经常欺负我,骂我没妈,骂我装清高,我讨厌她们,偶尔有几个对我好的,却被我拒之门外。"
"为什么?"
"因为我怕那寥寥几个对我好的,当真正接触之后,他们和其他那些欺负我的同学一样,并不是真的对我好,只是贪图我的皮囊。"
"噢。"
"我想喝酒。"
"喝什么酒?"
"白的。"
"就在这里?"
"到前面公园,你去买。我在那等你。"
"好。"
杨瑞没拒绝,推着花颖到前面公园,然后嘱咐道:"我去买酒,你在这儿等着。有需要随时给我电话。"
"去吧。"花颖说道。
杨瑞挥挥手,便是快步跑去不远处的便利店里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