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是……”白胖男顿时吓得结巴了起来。
白胖男刚要说出口,却被徐威伸手捂住了嘴,徐威收起金令,小声道:
“别声张。”
白胖男明白地点了点头。
徐威松开了白胖男风嘴巴,白胖男依然有些没缓过神。
白胖男沉吟半晌后,开口道:
“这个徐威,哦,不是,师弟,你得稍等一下。”
“怎么,有事?”徐威皱眉道。
白胖男整理了下语言,说道:
“毕竟对待师弟你这种等级的人物,我可没办法擅自做主,我得去禀报堂主一声,让他亲自给你安排练功房。”
“那好,快去吧。”徐威摆了摆手,没好气道。
“好嘞,还麻烦师弟你先去里面的贵宾室等待一下。”白胖男指着自己身后的一间房说道。
徐威也没回他,感受着众人吃惊的目光,径直走进了他面前的那间贵宾室。
推开房门后,徐威不仅眼中一亮,这贵宾室金碧辉煌,一看就知道造价不菲。
徐威也不拘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房间的大沙发上。
“尼玛,这沙发也太软了吧。”睡惯了宿舍木板床的人徐威忍不住赞叹一声。
徐威翘着二郎腿,把双腿搭在面前的茶几上,一副富家子弟吊儿郎当的模样。
另一边,施钊听白胖男说完后,拍案而起道:
“你说的是真的?”
白胖男显然被施钊这一举动给吓到了,他战战兢兢地回道:
“是的,堂主,我看得一清二楚,那个叫徐威的新人弟子,手里拿的确实是宗主金令。”
“可恶,这家伙害的我儿子赌气出走,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施钊双拳紧握,十指的关节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可堂主,那家伙手上有宗主金令,我们不好直接下手啊。”白胖男舔了舔嘴唇道。
“呵呵,明的不行,咱们可以来暗的嘛!”施钊嘴角上扬,狞笑道。
“您的意思是?”白胖男疑惑道。
“他不是想要一间火属性的练功房嘛,那咱们就给他一间最好的,以他的修为一定承受不了那种压力,到时候他走火入魔了死掉了,也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
“可要是宗主大人追究下来,那可怎么办?”白胖男小心翼翼道。
“放心,到时候就说是他自己要求的,我们劝说过他,可他不听,这样就算是宗主也拿我们没办法。”施山一脸淡定地继续说道,“即便宗主之后再派人追查,就凭我和执法堂的这层关系,我也不惧。”
“妙计,堂主果然是足智多谋啊。”白胖男拍马屁道。
“走吧,咱们去会会他。”施钊说完,便拂袖朝着贵宾室而来。
徐威正在贵宾室里等的不耐烦时,“吱嘎”一声,贵宾室的门响了起来。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面容和煦的中年男子。
“晚辈徐威,见过武练堂施堂主。”徐威立刻从沙发上站起,笑着作了个揖。
施钊见状,赶忙上前,拉起徐威的双手,一脸喜悦地说道:
“果然是后生可畏,师侄你年纪轻轻竟然就有如此修为,难怪宗主大人会把贴身金令都交付给你。”
“施堂主谬赞了,徐威能有这身修为其实还得多亏令郎的帮助。”
“师侄,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呢?”施钊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徐威此刻内心冷笑不已,其实如果不是施能默当初将自己逼地跳下山崖,自己肯定活不到今天,事实上,施能默确实是间接帮了自己。
“没什么。”徐威收敛了神情,继续说道:
“提到这,晚辈还得和施堂主你赔个不是才行。”
“若不是我,令郎想必也不会赌气出走吧,如今灵剑阁外面暗流涌动,发生什么都不好说,我这个做师弟的可是十分牵挂师兄他的人身安全呢。”
“哎呀,师侄你这就太心软了。”施山假惺惺地说道:我那犬子心情顽劣,险些害了你的性命,若不是看在家父施山的面上,我这个做父亲的早就想把他逐出宗门了,如今他赌气出走,我也算是眼不见心不烦了,只是可怜了师侄你,也不知道你身上的伤如今怎样了,怕不会留下什么隐疾吧?”
“不会不会。”徐威爽朗地回应道:“有百草堂的紫堂主帮忙,晚辈我身上的伤早就痊愈了,不仅如此,我感觉比以前的状态还要更好了,用精神百倍来形容也不为过。”
“那就好,那就好,看到师侄你如此康健,我也是松了一口气啊。“施钊随后又严肃道:“改天,等我那不肖的儿子回来,我一定带着他登门向你道歉。”
“这就不用了。”徐威讪讪道。
“师侄说什么呢,我这孩子的确是太过分了,我这样做也正好杀杀他的锐气,师侄你要是还不满意,那我施钊今天也只好拉下这张老脸,在这里就先替他向你赔礼道歉了。”施钊说完便弯腰要向徐威行礼。
“施堂主,快请起,你这番徐威我可承受不起啊。”徐威假意这么说,心里却是在暗骂这头老狐狸真会装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