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腿迈开步子,奔跑起来,没两下便将女人圈在了怀里。
白椀出来一层薄薄细汗,胸口呼吸起伏,露出雪白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淡淡光芒,体香萦绕在鼻下,让人迷恋上瘾。
他低头咬住女人小巧耳垂,似乎带着一丝惩罚意味,尖牙轻咬厮|磨,这种感觉,又痒又疼。
白椀心头一颤,连忙讨饶:
“老公,我错了!错了!”
他掐着女人腰,浅笑问道:“错哪了?”
“不该泼你的水。”
“还有呢。”
她楞了一下,还有什么?
耳边疼痛又加剧一分,白椀眸间一脸无辜楚楚可怜:
“给个提示好不好。”
“自己想。”
她摇头说自己真不知道了。
“错在和不该见面的人有了纠葛。”
“.....”
白椀的心咯噔一下,手心里涔出湿汗,僵硬扯了扯唇角:
“老公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他面色依旧温润如玉,垂眸轻轻拨动女人垂下发丝,绕在指尖脉脉柔情:
“椀椀,我希望你永远也听不懂。”
“.....”
他们牵手踏过草地,原路返回。
白椀心绪难平,余光轻瞥了男人一眼,心中竟生出了几丝恐惧。
他操纵全局对什么都了如指掌,擅攻心计,甚至比傅钦还要更胜一筹,喜欢上这样一个男人,究竟是对还是错。
“.....”
日落西山,云霞被烧的一片红光,余晖遍洒山野,每一处都镀上这层光芒。
白椀靠在他肩头突然问道:
“老公,你这一辈子最讨厌反感的事情是什么。”
男人看了她一眼:“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就想对你多了解一点。”
他皱紧了眉:“暂时没有。”
白椀惊了,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