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之后,她猛得松了口气,还好盛昱霖的那批货没有出什么事,不然,自己会内疚死的。
放松之后,白椀转身正要回酒会。
突然感觉下腹隐隐坠痛,糟了!忘记现在是姨妈期间,刚刚跑的有点儿太猛了。
她脸色唰的一下变白,额头渗出薄薄一层汗珠,捂着肚子蹲了下来,缓了好一会儿来往酒会里赶去。
盛昱霖回来之后到处找不到白椀,以为她是先回家了,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就看到满头冷汗的女人。
他心猛得一慌,连忙大步上前扶住:
“椀椀,你怎么了。”
白椀想说话,但肚子实在太疼了,话明明在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盛昱霖自动联想成仇家报复,她受了qiang伤,脸色大变,一把抱起向外走去,连带着声音都有些颤抖:
“椀椀,你忍住——”
“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开车带你去医院。”
“.....”
白椀越听越感觉不对劲,一个大姨妈为什么要去医院。
她连忙拒绝:“不用了,我在家躺躺喝点热水就好了。”
男人义正言辞拒绝:“这怎么可以!你会血流而亡的!”
“哈?”
白椀一脸黑线,还是第一次听说,来大姨妈会血流而亡....
怎么感觉有一丝丝不对的样子。
反正不管怎么样,哪怕是去了医院,大夫护士都无法解决这个痛经问题。
她涨红了脸,在男人怀中挣扎:“老公,真不用了!!!”
盛昱霖这才感觉有了一丝不对劲,发现她捂着小腹的手竟没有一丝血迹,皱了下眉想起中学生理课。
联想白椀今天打电话要姨妈巾,瞬间一脸黑线。
关于痛经,他也听说过不少,不过从未照顾过女人,这方面可谓是一点儿经验都没有,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