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凉了,又热,凉了,又热....这反反复复,足有了十几次。
眼泪吧嗒吧嗒打落下来,她仰面闭眼浮现满是盛昱霖和宴清清此时火热缠..绵模样,是否也将床上那种温柔给了另一个女人。
菜凉了还可以重热,可心凉了,就在了捂不热了。
白椀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望着门口等啊等,终于在凌晨两点十分听到外面停车的声音。
她眼中燃起希望,跌跌撞撞往门口方向跑了过去,终于看见男人的身影不断清晰走了过来。
盛昱霖望着女人单薄身影,下意识皱了下眉:
“你怎么在这儿。”
白椀脸上笑容一僵,但依旧强撑着说道:“我今晚做了饭,想等你回来一起吃。”
“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祖宗面色清冷直接踏上了楼,直留给她一个背影。
吃过了,是和宴清清吗?
她眸间有些受伤,笑了笑,好像是在嘲讽自己的愚蠢。
白椀将菜全都倒进了垃圾桶,不带丝毫留恋。
回到卧室之后,男人早已睡着。
以前,无论多晚他都会哄自己睡着,是有了新欢,所以才忘了旧爱吗。
白椀默默退出了卧室,一个人孤身坐在阳台望着外面的夜景,指间夹着一根女士香烟,吐出来烟雾模糊了她的面庞。
白椀会抽烟,从上一世就会。
可她却讨厌烟味,因为抽烟会让她回忆起那段最不堪的时光。
还是这样冰凉的夜晚,她坐在沙发等吴梵回来,可是久久未等来人,香烟燃尽一根又一根,竟成为这深夜唯一的陪伴。
只要尝过这滋味的人,才方知这伤口痛楚。
她平躺在阳台沙发上,纤细的手臂夹着那点猩红垂了下去,望着漫天星辰可此时眼中却黯淡无光,失去的那种灵动是在也回不来的。
突然,眼前一暗,指间未燃尽的香烟被人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