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椀心猛得颤了一下,下意识想要逃离,可却为时已晚。
男人越过车流,大步朝这个方向走了过来,一下子抓住她手腕。
这一刻——
似乎连风声都静止。
白椀僵硬转身,那张刻画在心中无比熟悉面孔,最近只在梦中出现过。
这是自从出了那件事之后,他第一次来找自己。
瞬间,整颗心像是被揪着疼。
她故作起一副无所谓模样,脸上残留在会场未卸掉的浓妆,长发披散在肩一侧,浓密睫毛轻轻颤了一下,勾去鲜艳红唇,向后退一步。
“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白椀的语气十分冰冷,尤其是那种防备眼神,真像是看陌生人一样。
他的心被刺痛,面上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最近,怎么样?”
她笑容有些发冷,不屑嗤笑一声,阴阳怪气说道:
“托盛先生的洪福,死不了。”
男人下意识皱了下眉:“椀椀,不要这样说。”
这话到了白椀的耳里,只觉无比的讽刺:
“盛先生,如果你是来商量离婚事宜的,那我随时可以和你奉陪,如果你是来浪费我宝贵时间的,那么不好意思,我很忙。”
他望着面前女人,面若冰霜,充满防备,心中的滋味更加不好受了起来:
“椀椀,如果离婚是你的目的和企图,那好,我满足你。”
终于——
要走到这一步了吗。
白椀勾起一抹自嘲笑容,心里明明难过的要死,却还要在这儿伪装坚强,这种感觉,可真的一点儿也不好受。
“既然如此,想必你早就将一切做好了打算,离婚手续我随时可以签,”
她顿了一下,故意说得:“当然,依盛先生的大度,分割财产一定是不会少了我的。”
男人深邃的眼中划过暗色,深吸了口烟说道:
“这里说话不方便,找个地方吧。”
“.....”
这个点,除了酒吧估计任何地方都早已经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