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离婚,盛昱霖脸色难看极了,黑着脸说道:
“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她有些没明白:“什么。”
“和我离婚,没有我的管控,你就可以安心的和傅钦双宿双、飞了!”
盛昱霖的脸色沉的可怕,强大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散开,阴鸷的眼中闪烁着满是危险的光芒,让人后背一凉,头皮发麻,
这是白椀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以往的斯文儒雅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滔滔怒火。
白椀实在是搞不懂他,为什么总是要将自己和傅钦联系在一起呢,正要开口辩解之际——
男人一把挟制住她的手腕,重重摔在了床上。
女人瞬间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惊恐和慌乱,冷汗止不住的打湿后背。
她害怕极了,挣扎想要逃脱,可这点力气对于男人来说,无疑和挠痒痒是没有是没有区别的。
盛昱霖眸间冰冷到了极点,几丝戾色划过,如三尺寒冰,永远不能消融,动作不带一丝怜惜,粗暴强横。
他爬在女人耳畔,薄唇开阖吐出冰冷的字眼:
“白椀,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
这相当于性、虐般的折磨,将她几乎折磨了个半死,呆呆望着天花板,泪水不由自主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才感觉身体稍微好了一点。
她扶着桌子站起,腿间满是已经干涸的血液,瞳孔猛得一缩,心下也不由紧张了起来。
看来,不能在这样继续耽误下去了。
盛昱霖很早之前就离开了,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
每走一步,都会传来一阵不舒服的感觉。
她勉强走到浴室,清洗着身体,眼前的雾气越来越浓,心口的方向传来阵阵绞痛,濒临窒息的错觉。
那种难过和委屈,是无法诉说无人能够分担的,她太爱他了,所以才会被一次又一次这般践踏。
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呜咽抽泣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