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警察问话的时候，两眼紧紧地盯着莫邪，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特别的事情？没有啊，你们来之前一切都是好好的，我感觉挺正常的。”
莫邪被问得呆了呆，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问题。
一旁的王海滨在中年警察提问的时候，心头也是一紧。
他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
几个小时前，莫邪在客厅中连开两枪，尽管时间过去不短了，但子弹底火被激发后那种特殊地刺激性气味，现在依旧没有散尽。
这种气味对普通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可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绝对不可能被忽略的。
比如眼前这位中年警察。
从对付的一举一动来看，明显地带有部队中的痕迹，能够察觉到这样的气味一点都不奇怪。
说实话，王海滨是有些紧张的。
他知道莫邪不能以常理论之，可毕竟太年轻了，面对这样的突然袭击，很有可能会露出破绽。
一旦如此，后面的事情会很麻烦。
在种花家，涉枪的事情只要放到明面上，永远都是大事儿。
万幸的是，莫邪的应对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