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切与自己推断一样,一柱香的时间,春红虽然闭着眼,但是那渐渐滚动的眼珠子在青娘看来,她醒了。
小丫头只感觉自己的头晕眩的厉害,睁开眼慢慢向四处打量,“这是哪?”
这话显然春红只是在询问自己罢了,因为在她看来,自己的周围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人。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想到这之前的种种,春红哽咽的望向远方,因为她知道这是恩公为了自己好,才把她放到这里,尤其自己在动弹的时候,手里有什么东西,举起来打开一瞧,虽然破庙内没有灯光,可是借着幽幽的月色春红却看到了百两的银票。
什么也不用说了,春红跪下来,冲着京城的方向便猛磕。
“恩公,春红一定好好的活着,只希望春红在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恩公。”
见及此,青娘才算正式的放下心来,而且四处她也早早的打探了,确定真的没有危险便安下心离开了。
必定自己现在名誉上可是景国公府的义女。
要说这人的一生果然是奇思妙想,前世自己是假冒的永宁候府嫡女,娘不疼爹不爱的,最后嫁了大皇子还被别人陷害与小叔子爬床,前世的自己可真是活的失败之极。
今生呢,农家长女,虽然爹娘在老福家也是不受宠的,不过在怎么样,自己小时候也被爹娘曾经捧在手心里疼过宠过,直等着天地翻转,也许对于别人来说日子还是那样,可是对于小门小户的福贵家,那几年可真是有如地狱一般的磨难。
好不容易爹出来了,可是呢,去了外祖家。我的神,那可是真正的极品,然后等一家人真正的离开,四海为家时,一切才又开始有了好的发展。
福贵春凤带着儿子最终定居平顺县,那个河水清清院中芬芳的家。
自己呢,一路来到京城,与小香结缘,开食馆,再然后自己被司马明清。那个一直戴着面具的主子扣住,原本青娘的心都灰暗了,失了功夫。没了亲人,每日里学的还净是些勾人心魄的演技,直等有一天,他才知道,原来一切的一切自始至终都是一个阴谋。
青娘想到自己才刚到景国公府。司马明清便闻风而来。
再然后景国公就被逼着收了自己为义女,青娘一早就猜出,最初国公爷是真的被逼无奈的收留自己为义女,上面有压迫,可没想到,自己与舒云姐姐的一翻诚挚之心。不仅唤醒了红莲,更是为此感化了景国公,青娘想了想不由的翘起嘴角。
“想来应该是在新旧交替之际才是大开祠堂给自己名份的时候吧!”
“什么事这样开心。说来也让我欢喜欢喜?”
听到声音青娘才猛然惊醒过来,自己又一次大意了,那熟悉的银白人影出现在青娘眼前时,青娘还是满心欢喜的,可是很快她心底又有些许小小的失落。
都是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青娘想了想,可不真的就是那样。
“我。算是一颗有用的棋子吧!”
是啊,自己算什么,一直自以为事的骄傲,其实青娘回过头来再想想,一切的一切是那样的巧合,自己真的还能再相信谁?
显然司马明清没有想到,当自己荣光焕发的站在青娘的面前,除了前两息看到青娘发自内心的欢喜后,那一闪而逝的伤心还是被他补获。
不知道为什么,原来自己真的不希望看到她如此。
“说什么呢,什么棋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之所以这样做,只是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咱们俩儿个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知道在一起吗,在一起真的是需要早早的努力!”
“在一起!”青娘听到司马明清的话语,喃喃出声,是啊,要想他们俩儿个长久的在一起,恐怖真的很难很难。
可是自己变身成为景国公府的义女,别说义女,就说是寄名于嫡母之下,那自己就可以无拘无束的长久与他在一起吗?
“恐怖我就是真的变成景国公府的嫡女,想要与你长久在一起也很难吧?”
对于某些事,女子向来比较认真,青娘是女子,所以她在这方面也是十分的关切,并且随着自己的提问,青娘连自己都不知道,她的手心里已然湿湿的洒满了冷汗。
司马明清看着凤眼挑起,紧紧盯住自己不放的青娘。
身子就在这时动了,满满的把青娘抱在怀里,一股处子的幽香钻入司马明清的鼻间。
“嗯,好香,青娘,你想我了吗?”
那魔音仿佛把青娘迷魂绊倒,刚刚还眼中寒厉的朦胧刹时痴迷起来。
“我,我好想好想,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听及此,司马明清原本柔和的面容突然间笑了,真的是春暖人心,化雨入泥。
“青娘,我喜欢你,你将来定然会做我的妻!”
是啊,原来自己的心早早的就沦陷了,我要做司马明清的妻,可是,我福青娘将是司马明清的第几个妻呢?
青娘呤住泪,使劲的不让自己流下来。
这样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揉碎了司马明清的心。
“青娘,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流泪!”
可惜,这句话确让青娘一直强忍着的泪意决堤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