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过其他男人的身体?”这个认知让萧邦感到非常愉悦,笑意比之前深了几分。
漆黑漂亮的眼里,仿佛燃烧着某种亮光,一闪一闪,是从另一个美的不可思议的星球照射过来的,闪得秦妤心头也跟着一跳一跳,跳得心脏都绵软了。困难地负隅顽抗,“我当然见过……你、你的,不怎么样!”
“小骗子,口是心非!”萧邦爽朗地笑出声来,很少如此神采飞扬。在她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转而亲吻厮磨她的耳鬓,“以后也只能看我的……”
秦妤身子太烫了,身体和脑袋都处于真空状态,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根本也没能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只觉得这句话很霸道,满满的都是独一无二的味道,悸动便如潮水一般朝四肢百骸蔓延而去。
她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得她几乎要不认识了。
之前他虽然也强吻过她,但那种吻是直接霸道火热的占有,依旧是他的强势。可现在他明明没喝酒,为什么说却说这样的“胡话”来*她?
“你……你别这样……”秦妤一只手软绵绵地抵住他,一张脸蛋红透了,火辣辣的,仿佛就要融化在他怀里似的,“别……”
“别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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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压在我身上……”她说话的嗓音娇滴滴的,青丝凌乱地在脸颊边披散开,眼眸半眯着,像只动了情的喵咪,脸上的红晕比百年陈酿更醉人。
沉醉在此刻这种*情.愫中的,又何止她一个?萧邦看似掌控全局,其实不也被身体的yu望操控着,情不自禁,难以自持?
他活了三十五年,从来没试过这般失控的滋味儿,既是渴望将她狠狠撕裂,整个嵌入自己的身子,融入自己的骨髓和血液,又是不忍心对如此稚嫩的她下重手。亦是被复杂的冲动与理智折磨的够呛,眼睛都发红了。
秦妤真的是要透不过气的,柔荑抵着他的胸口又是几下推搡,“你……你……压得我……好热……”
这一声“好热”,险些让萧邦一泻千里,他分明能感觉到那股yu望即将从隐忍紧绷的地方喷洒出来,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地一抖。
这使得他对她产生了一丝丝恨意,用力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明明是咬牙切齿的,眼神却愈是柔情似水,“丫头,你在诱.惑我……”
秦妤莫名其妙,无辜地摇了摇头,“我、我没有……你起来说话好不好?我快被你压死了……”
她说这话带着求饶的意味,当然是夸张了,他哪里舍得压疼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由他一只手臂支撑着,两人的身子只是贴着,她不需要受力。
瞧那一双无辜的眼睛,水光潋滟,可怜极了,可男人这会儿没什么怜惜心,反倒她越“惨”,就越想*她,简直欲罢不能了。
听着她唇齿间哀哀的喃语,萧邦的有那么一刻真恨不得八光她就那么狠狠地、狠狠地刺穿,用尽他所有的力气*她。
“热么?丫头……”他贴着她的耳朵,半眯眼眸,染着微醺的味道,感受着她滚烫的耳垂,“丫头……”他一遍遍在她耳边呢喃,都钻进了她心里。
这样的称呼,比任何*之间的昵称都更*溺,一阵阵酥入秦妤骨头缝里去了,她在这个男人的温柔里感受到了他的疼爱他。
他的胸膛却又是坚硬如铁,臂膀强悍有力,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的臂膀能够吸引那么多女人,为之臣服。
“热是么?那我们脱了衣服好不好?”萧邦素来都是冷冰冰的,更别说诱.惑哪个女人了。这会儿倒是无师自通一般,成了个调.情高手,贴着她的耳朵,用对小女孩般的语气温柔*爱地诱.哄着,“把衣服脱了就不热,丫头……”
他很喜欢这么叫她,好像这样她就属于他一个人,独占的满足便将胸膛那股热血充盈得满满当当,随之洋溢起满足的笑容,眉眼都染上了璀璨的笑意。
秦妤晕眩了,几秒钟后才回过神来,他真的在脱她的衣服,试图挣扎,伸手推搡,“别……你让我起来……求求你……让我起来好不好……”
殊不知这样的哀求激得萧邦的yu望愈发汹涌澎湃,身体每一个细胞都难以自持了。
他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扣在沙发上,低头吻了下去。没给她半点缓和的时间,霸道的舌尖便径自撬开了她的双唇,长驱直入。而她只能接受他这般的强势入侵,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她檀口的味道教萧邦发疯,中了孽障般不断汲取她的甜蜜,搅遍她口中每一处,欲罢不能,愈吻越深,,如火烧一般烧得她心塞。随着热吻的激烈,她的身体似乎也在这热吻中不断地膨胀,发酵,难以呼吸。
被扣住的右臂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用左手紧紧抓住他的衬衫,整个人都瘫软在了他身下。电流直四肢百骸,几乎处于般晕厥的状态。
空气微凉,然而他们之间的热度却像是烧开了的水,都要将她烫伤了,全身的触觉都被无限放大。
他的吻,舌头在她口中激烈的油走,紧贴着自己的壮硕胸膛,以及扣住她手腕那霸道又不失温柔的蛮力,都强烈地刺激她的神经。
在这热浪中*的不止她一个,他同样也是难以自持,全凭着最原始yu望的驱使,疯狂掠夺,连他的理智都被吞噬殆尽了。
很快秦妤感受到的便不只是他的唇舌和热度,还感受到了那紧贴着她的,顶得她难受又害怕的硬物。
意乱情迷之间她分辨不住那是什么,却有一种本能的慌张,扭动起身子挣扎起来,在他口中不安地“唔唔”叫,“难受……唔……难受……”
唇齿间破碎的呢喃终于让萧邦停住了凶猛的掠夺,他喘着粗气,眼里燃烧着两簇火焰,“什么难受?”
“有什么东西好硬……顶得我……好痛……”
萧邦哑然失笑,若不是了解她,他会以为她是在演戏,哪个女人会单纯到这种程度,连那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他的笑容愈发坏了,邪恶得销.魂蚀骨,“你不知道那是什么?”
她无助地摇摇头,眼里染着春.色,情yu迷蒙,那么无辜的模样,足以让任何君子化身野兽撕裂她。“你、你把它拿开……顶得我不舒服……”
“好……我把它拿开……”萧邦嘴上依着她,身子却往前一顶,握住自己那儿在她那左右地摩擦,动作放得很慢,似乎要让她感受得更加清楚。
慢慢地,缓缓地厮磨着,就在这厮磨中那东西不断地变大,更加坚硬灼热起来。
秦妤心慌得不知所以,但她知道他现在一脸*的坏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吓得她连咽口水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都紧紧地绷着,吓得一动也不敢乱动。
那样的坚硬,那样的灼烫,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些隐藏在大脑深处的记忆便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
英国后巷,十六岁的挺拔少年将十四岁的少女抵在墙上,温柔的唇舌在她口中舔舐,轻shun,呵护,*溺,小心翼翼,彼此口中都是甜热,像是最香甜的棉花糖。
很快她觉得不舒服,身体被硬梆梆的东西顶住了。
她脸蛋发红,还未从甜蜜中退潮,少女情怯,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你裤袋里放了什么东西?好硬的!”
“那是我对你的渴望……”十六岁的少年,清俊又邪气,像是漫画里王子,眼里有一分成人隐忍的情.欲。“秦妤,你是我的……”
那时她真的天真地以为他们会永远在一起,拥有彼此的初次,结婚,生孩子,就那么白头到老……
可一眨眼竟是那么多年前的事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最初的,不一定能走到最后!将来在身边的 ,未必是最爱的那一个!
下颚的痛感让秦妤猛然回神,萧邦捏着她的下巴,古铜色肌肤仍涌动着热潮,眼神却变得锐利阴鸷,“你想起谁?”
“……”秦妤张着嘴,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紧张得说不出话,“我……我……”
她出神只有短短的几秒,可那几秒的空洞对萧邦而言不同寻常,他狭隘地猜测,她记忆中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否则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能想什么其他事情?
她在娱乐圈几年没交过男朋友,但对于十七岁之前的她,他一无所知,也从来没有调查过,也许她曾经也爱过。他能够理解,却是陡然间不大愿意接受。
尤其是在这样的时刻,如果她想起另一个人,对他是一种侮辱,并且会刺痛他的心。
萧邦胃里泛着酸意,其实自己都觉得荒唐,他究竟吃的是哪门子的醋?就凭直觉去推断她在想其他男人,是不是太武断了一些?
他之前的态度是,只要是她秦妤就够了,是不是第一次并不重要,即便不是他也绝不介意,然而不介意不代表他不会难受。
他霸道地希望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感情上,因为,迄今为止,她也是唯一一个令他心动的女人。
对待这一份独一无二,他有着强烈的独占欲。
萧邦有些烦躁起来,将那不悦的情绪化作激吻,热烈地覆住了她的唇,一股子的蛮横劲,带着泄愤的味道。
秦妤不清楚自己哪里惹恼他了,却也能感觉到他的暴躁和粗野,吻得她两眼发昏。
上一口气还没喘过来,他就已经掐着她的腰再次缠住了她的唇舌。
她只能在他气息中*,哪怕是胡搅蛮缠的吻,竟也带着挑.逗,浓浓的yu望。
两人尚衣衫完整,但他的亲吻已经令她的全身燥热无比,连脚趾都烫得蜷缩在一起,下腹涌起一阵阵不安的热潮,淹没着无助的她。
萧邦的古铜色肌肤也被情.欲浸染,身体太燥热了,他一边激烈地吻着她,一边单手解开了衬衫扣子,露出了健硕匀称的胸膛。
每一寸肌肤都紧绷着,却又肿.胀得厉害,腹肌坚韧,身材修长。
秦妤推搡的手指毫无阻滞地触摸上他的肌肤,每一块肌肉都健硕如铁,像在火焰上烧着的铁,烫得她手指都疼。
身子被他压着,她动弹不得,越是去推搡,就越被那肌肉烫得浑身难受,羞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萧邦没有给她多余的思考空间,如进攻的猛禽一般,一口咬住了她的红唇,时重时轻地啃咬,又不时将舌头钻进去胡搅蛮缠一番。
吻着吻着,就逐渐控制不住力道了,手劲不断加大。不由控制地,勒得她手腕都红了。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从她后背钻进去,游刃有余地油走着,抚摸着。她的香气一股股往他鼻子里钻,叫他兴奋得发狂。手指触摸到的一层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似乎是从他心尖上钻出来的。两边鼻翼一张一翕,喷洒出来的尽是欲.望的炽焰,被情.欲熏软的她柔.媚得叫他移不开眼睛。
还是第一次有人把手伸进自己衣服里,过分的亲密叫秦妤不知所措,一阵阵的电流从她的腰脊往上钻,全身都密密麻麻地痒。即使刺激,又有些被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