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尘!”随着这一声对面翩然而立的少年须臾之间倒了下去。
仿佛一下子从过去拉到了现实,韵若的第一感觉是害怕。小时候十分玩劣,犯了大错最怕爹爹的惩罚,后来剩她一人时,反倒害怕做梦。其实不是害怕梦到娘亲,爹爹,而是怕连梦里也见不到。
刘尘撑着桌子,脸色不寻常的泛红,看不出来有事的样子。外面的阳光照进,他腹部那把匕首反射出银光。
韵若拿过匕首的左手抑制不住颤抖,那深埋于心底的答案呼之欲出。
韵若说,她想说什么来着。可嘴巴使劲张拼命张愣是什么也说不出。
以前她想,若有再见到他的一天,她一定不再欺负他。不让他操心。
讲最好听的笑话给他听,每天说喜欢他,说上一万遍也不腻。
刘尘身子晃了几下,努力的想要站好,终却倒下。他懊恼的低头:“我实在太没用了,竟然连站也站不好。”
韵若哭着笑抽了口气大义凛然道:“你这样笨,也只有我不嫌弃你。”
她一步步走过去,像是要走过两人空白的那段时光。她抖着声音说:“你有没有发现我变胖了,所以你等等我,我走得有点慢。”
刘霜霜在结界外头美眸血红,拿着刀疯狂乱砍。
她终于走到他面前,眼前泛起水雾,眨了眨,再眨了眨难过道:“我想哭。”
刘尘费力抓着她的手,嘴角轻勾。即便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已经耗尽他所有力气。
“你不是经常说,哭闹是小姑娘专有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