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怒之下的韩信已经失去理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秦霜震惊之余,已无言以对,只忿愤的说了一个字“你!”
看着如此难堪的秦霜,就连王小明都看不下去了“我呸!你打败仗关我们什么事,跑来这里朝我们撒什么气,我欠你钱吗!”
韩信冷傲不语。
王小明冷笑道“你这是在秀无耻吗?”
韩信不屑道“如果你非要这么说我也不反对,我只能回你——是又怎样!”
他的心情糟透到了极点,他像个疯子一样,想要找人发泄心中的悲愤怒火。
王小明冷笑着摇摇头,鄙视道“不怎样,也好,既然都是视节操为粪土的人,不妨我们都再无耻一点好了。”
韩信不屑道“可以,你想多无耻我都奉陪到底,我算看明白了,其实这个世上最高贵的品格就是无耻二字了。”
王小明点点头“对,你说的没错,我一直将这两个字奉为我的人生经典,言行举止都以这两个字做行为准则。”
韩信点点头“看得出来……”
王小明道“言归正传,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们要秀恩爱了,你可以滚了……”
韩信惊怒道“你!”
要比无耻,韩信找错对手了,王小明的无耻岂是他能想象!
王小明嘲讽道“怎么?很奇怪吗?像这样的事我们小两口每天关上门,都要来上个十回八回的,没办法,身体好就是这么任性。”
韩信咬牙切齿,心如刀绞,却无言以对。
王小明继续道“怎么,你还想留下来观战?也行!我是不介意展现雄风的,你坐在桌前边看边喝茶都行,我还可以送你两包瓜子,不过要收票价一千两,兄弟,别说我瞧不起你,我给你打五折还减半你都看不起……”
韩信咬牙道“说够了没有!”
王小明冷哼道“没够!像你这种穷得连小内内都要正反换面穿的人,在我们家乡,就连大龄肥婆都不会鸟你,顶多拿你当炮兵用,没事来两发解解闷而已。
现在秦霜瞎了眼看上了你个渣渣,你还鸭子屁股撅上天了,这b装的,够有水平的!”
韩信一愣,久久不能平静,看看一脸悲泣,同样也在错愕的秦霜,突然大笑起来“真是可笑!你居然说自己的妻子爱上了别人,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怜吗?……”
王小明冷笑“不觉得,反而我觉得自己很伟大”
韩信点点头“嗯,你果然够无耻,我韩信甘拜下风,只不过我韩信乃大丈夫,岂会稀罕一个弃妇!”
秦霜的泪水哗哗坠落,恨恨的瞪着韩信。
王小明鄙视的一笑,道“也不知道上次是哪个王八蛋抓着秦霜的手,一口一个喜欢的瞎咧咧……”
韩信一愣“你说什么?”
王小明冷笑道“没什么。”
话音一落,一拳打在韩信脸上“你可以滚了,滚去投奔项羽吧。”
韩信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一道血渍,面色骤变“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投奔项羽!”
王小明不答他的话,只冷声道“看到项羽跟他说一声,我会带虞姬回沛县,让他来接虞姬走,我想项羽也许会因此感激你,赏你个执戟郎做做吧!”
韩信气得咬牙切齿“你!你别欺人太甚!我韩信乃旷世奇才……”
王小明懒得跟他废话,转向秦霜“你还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吧!趁这个渣渣现在还有命在,随便说几句骂娘的好话就当提前给他写祭文了……”
秦霜已经怨恨,伤心到麻木,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冷冷的瞪着两个人,淡淡道“滚。”
韩信一句话不说就转身,脸上却是立刻内牛满面,咬牙冲进了黑夜。
王小明叹了口气,缓缓道“算了,其实这样的结果算好的了,现在至少可以对他死心了……”
王小明话还没有说完,秦霜一下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王小明叹了口气,抱住了秦霜。
第二天,天一亮,刘邦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朝沛县进发,本来刘邦一行人都以为这会是一次简单的旅行,结果……
当刘邦带着樊哙几个站在沛县城楼下时,守城的沛县百姓一见刘邦,立刻激动尖叫“刘邦回来啦!刘邦回来了!”
边喊边敲锣,消息一下子传到了沛县各个角落。
樊哙几个立刻拍起了马屁“看我们邦哥,多么受沛县父老的爱戴,这排场,这动静,皇帝老儿来了也不过如此。”
刘邦得意道“那可不……”
王小明呐呐道“可我听他们的语气神态,那分明是在喊鬼子进村了……”
郦食其立刻道“唉!人由于激动,难免会有些失态的嘛……卧槽!谁特么拿臭鸡蛋扔我!”
只见城楼上一下涌出无数沛县百姓,臭鸡蛋,烂菜叶,死鱼烂虾,霉猪肉一股脑全招呼下来了……
刘邦几个面对漫天飞舞的垃圾,惊恐万状……
只见雍齿出现在城楼,喝道“刘邦!你个人渣败类!多年来对小贩们敲诈勒索,坑蒙拐骗,现在居然还敢回来!老少爷们!上马桶!”
妈呀!他居然也会这招!刘邦几个赶紧后退!
只见又有一个老态龙钟的老者,颤抖着出现在城楼。
刘邦一愣“九叔公?”
这位九叔公是沛县最德高望重的私塾先生,为人正直,很受沛县百姓尊敬。
只见雍齿关切的扶住九叔公,道“九叔公,你刚才不是都要咽气了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九叔公刷的抽出一把宰牛刀“让……让我……砍死他先……”
王小明几个人都尴尬的看着满脸臭鸡蛋的刘邦,刘邦觉得脸上无光,破口道“看什么!这分明是雍齿在故意污蔑我!我不相信所有人都讨厌我!我以后要成立刘邦希望小学,好好教育我们的下一代!”
只见雍齿朗声道“下面让我们雍齿希望小学的学童们上来发表对你个人渣的看法!”
只见二十几个稚子学童手捧着书本走上城楼,翻开课本朗读道“君见刘邦呼?见面用砖乎,照脸乎,不宜乱乎,既然乎,岂可一人独乎,有朋一齐乎,不亦乐乎,乎不着再乎?,乎死拉倒也!”
一阵风吹过,刘邦一行人站在风中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