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清泽觉得,自己真的快成忍者神龟了。
除了忍,还是忍。
忍无可忍,继续再忍。
他优雅的额头上,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汗滴,簌簌滑落,沿着高挺的鼻梁,滑过润泽的双唇,滴落在萧绵绵的心口。
柔腻的心口肌肤,绽开了一朵又一朵的小水花,溅到了肉嘟嘟的两只小白兔上。
可惜这美好心动的一幕,纳兰清泽没有福气看到了。
他紧闭着双眸,同时关上了灯,用双重保险,防止萧绵绵的身体再给他难耐的视觉刺激。
他就这么在一片黑暗中,抱着萧绵绵,凭着记忆走出浴室,往客房的大床走去。
两张床,一大一小。
大床靠窗,窗帘未曾拉紧,床榻上洒落了一褥的温柔星光。
纳兰清泽将她轻轻安放在床褥之上,顺手拿过浴巾给她擦身。
肌肤柔滑,水珠很好擦。
但,玫瑰花瓣可不好弄。
有些花瓣粘在了敏感部位,他是碰,还是不碰?
没办法,总不能让她裹着花瓣睡一夜吧?
那床褥上会是斑驳的鲜红色……
会让别人误会的。
他睁开眼,告诉自己,不是他忍不住了,只是——为了给她弄走那些讨厌的花瓣。
即便是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当纳兰清泽睁开眼,仍是被这幅月光下的美~色所震撼。
与浴室亮白灯光下的女体不同,在昏黄月光下,萧绵绵的身子像是染了一层淡淡的珍珠光泽,白皙中,透着一股腻人的暖。
乍然出浴,黑发半湿,全身带着一种朦胧的油画色彩,就像他床头那副,大师笔下的维纳斯名画一般。
不,应该说,她干净无瑕的身体,比那画中的维纳斯贵妇人,要美好千倍、万倍。
就像是一个久远的回忆,从记忆深处款款走来。
纳兰清泽颤抖着手,伸向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