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萌在纠结中，终于第一次自主选择了一回，她这一次不做替身了，坚决不做了。
“林枫！你看清楚，我不是涵涵，我是杨萌，是杨萌！”杨萌冲着林枫歇斯底里地喊着。
喊叫中，杨萌忧郁的眼中滚落着大滴的眼泪，表情十分凄楚。
林枫在她歇斯底里的喊叫中停下了动作，怔怔地盯着杨萌看，似乎想要把她和自己心里的那个人像合二为一。
然而，他努力地摇头晃脑，始终无法把她们重合。
皱着眉头，林枫喃喃地说：“杨萌……不是涵涵……”
他似在自言自语，又似询问。
杨萌冷然地勾起了唇角，扬头定定地说：“是，我是杨萌，不是涵涵。”
她固执地重复着。
林枫努力使眼睛聚焦，仔细看着杨萌，轻轻地嗤笑了一声，放开了杨萌。
似乎，他的酒随着他的轻嗤，一并散去。
头脑开始清醒了一些，林枫淡淡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然后，他开始痛苦地扶额，不再去看杨萌。
他已经没脸去看杨萌的表情了。
杨萌冷笑了一声，“林枫，我没想到，我那么努力地迎合你，换来的竟然还是这样的结果。”
林枫摇晃着身子，努力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去桌子上面抓了一杯凉茶，仰头猛地喝了进去。
当他准备倒第二杯茶喝的时候，却被一只纤纤玉手抢了杯子去，“别喝冷茶，我去给你泡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