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书记的为人我当然信得过,但是信得过不代表就没有问题,本来嘛,今天是想让您再过一个寿辰,但这场面实在看不下去了,都这把年纪了还不知道低调,还有,告诉各位,做过的事情是会留痕的,并不是没有人知道就能安全。”萧阳环视一周,有好些人低下了头。
有些人已经坐立不安了,走又不敢走,万一情况反转,以后他们也别出头了,真是左右为难。
所有人都盯着袁天纲,看他怎么破这个局,然而,他们只看到袁天纲的凶狠之色,在场的人都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能查颜观色,都不是菜鸟级的人,看那脸色,怒起也只是时间问题。
这时,几个大人物从外面走了进来,三人有说有笑,看到严天纲时,还不忘打招呼。
“老袁啊,果真是你,我们三个看到门口的寿宴之名还以为认错人了,刚要打赌来着,行啊,搞这么大阵仗竟然没请我们,不地道。”说话之人举足轻重,省里来的大人物。
“没错,老袁,我们认识几十年了,招呼不打你也好意思,哎哟,这都快赶上开会了,在座的公务人员,企业家倒是不少啊。”另一人笑道。
“陈副省长,梁省长,你们这是要取笑我啊,这小雅之兴难登大堂之雅,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喝几杯吧。”袁天纲尴尬无比。
“别,我们还是不打扰了,还有公事,就是来打个招呼,你们慢慢喝。”梁省长拍拍袁天纲,微笑的样子就像是熟络的朋友。
“那我改天再赔罪。”
“不必了,我们恐怕也没有时间再碰面,有机会的话退下来时或许还有再见的可能,开心点。”梁和陈副省长和他们的秘书离开了大厅,袁天纲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刚才那番话不是无意的,而是有意说给他听的。
埔张浪费是组织上明令禁止的,但是动用私人的钱财倒也无可厚非,但是一个堂堂的部级干部竟然带头搞这样的寿宴,开了一个非常不好的头,可以说会带坏一方的风气,有些人不到头还真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