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河流中心的大船上，柳少冰和莫婉儿坐在餐厅里。
俩人面前的小桌上，摆着几盘十分素净的菜肴。
“我还以为公主都是锦衣玉食，原来也是吃蔬菜的啊。”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肴，柳少冰微微一笑，对莫婉儿说道：“这日子过的还真是简朴。”
“女孩子家，整天大鱼大肉，会吃的很胖。”甜甜一笑，莫婉儿目光落在他脸上说道：“如果是你，你会选择一个非常胖的女人做你的妻子吗？”
“非常胖的肯定不行，不过女人最好还是有点肉吧。”看着莫婉儿，柳少冰说道：“像公主这样，就有点瘦了。”
“哦！”柳少冰说她瘦，莫婉儿脸色稍稍灰暗了一下，随后又甜甜笑了笑，对站在不远处的董洁说道：“吩咐厨房，做两个带肉的菜。”
“水晶肘子，红烧蹄髈！”董洁答应了一声，正要转身离开，柳少冰扭头朝她喊了一声。
董洁并没有理他，直接离开了餐厅。
看着她离开餐厅，柳少冰撇撇嘴，耸了下肩膀说道：“她怎么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就像谁欠了她很多钱似得。”
“如果你有和她一样的经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凝视着柳少冰，莫婉儿语调十分平淡的说道：“我们不说她了，说说你吧。”
“我有什么好说的？”眨巴了两下眼睛，柳少冰说道：“一个没落贵族，混到现在才是个勋爵，而且很快就要被投放到兰吉人占领区。”
“你究竟有几成把握？”柳少冰的话里带着些牢骚，莫婉儿打断了他，向他问了一句。
“六成！”想了一下，柳少冰开口说道：“只是我想不明白，这次的任务，明明是由陆军执行，为什么让我去空军报到？”
“皇爷爷让你去空军，当然有他的打算。”微微一笑，莫婉儿说道：“除了你们几个人，西北军参谋总长华西廉，也被调到了空军。”
在唐震家里和华西廉见过一面，对那个戴着眼镜、温文尔雅的中年军官，柳少冰有着很深的印象。
当然，好印象之中也包含了一些不太好的元素。
“是那个怕老婆的华参谋长？”咧嘴一乐，他向莫婉儿问了一。
“怕老婆？”愣了一下，莫婉儿先是眨巴了两下眼睛，接着就明白了过来，掩嘴一笑说道：“我差点忘记了，你认识华西廉！”
“他是西北军的将领，调他去空军，恐怕是有什么意图吧？”凝视着莫婉儿，柳少冰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问了一句。
“你去报到就知道了！”并没有给他任何答案，莫婉儿说道：“还是那句话，你一定要答应我，活着回到帝都，不管你有没有完成任务。”
“公主！”点了点头，柳少冰想了一下才对莫婉儿说道：“上次帝都铲除了不少兰吉人的间谍，不过我猜想应该还有不少蛰伏深的没有被挖出。上次在皇帝陛下面前，我有句话没说，想请公主代我转告。”
“说吧！”在他的身上寄托了不小的希望，莫婉儿眼睑搭眯了一下，对他说道：“只要不是太过分，我想皇爷爷都会答应的。”